我走到他面前,“您有什么急事吗。”真是个大爷。
这个贱人真是越来越会给我找麻烦。
我看着亚瑟修长而粗细掐大好处的手指在他的midi键盘上滑动,随之想到了刚才这双美好的手是怎么拨动我的下体的。
“看完了。”
“什么病?”
我拉了椅子过来,摆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给他削了苹果,贱人还嫌不够吃,又给他削了个梨。
“知道了。”
见我没答话,他又抬头奇怪地看我一眼,“问你话呢,生什么病了?”
也不怕有细菌。
他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怎么知道。”
紧现在给我滚过来,我有一堆事。”
“比起那些,”我看了看时间,“明天一早的班机,下机场您立刻有东西要拍,准备一下吧。今天也早点睡。”
吃屎吧你。
呵呵,我不仅是个女人,我还是个可以把你硬上弓的女人。
他却对我皱眉,“你干嘛坐我这边。”
我坐在你旁边不愿意,我的手给你削的水果你倒是愿意吃了。
我觉得我从这家伙的眼里看到他在说“靠,这货竟然是个女人。”
“……”
我重复了一遍,“妇科病。”再重复一遍,“女人的病。”
他扫了我一眼。
“……”
于是我去了酒店餐厅搞来一大盘水果给他端到房间,坐在他身旁拿起水果刀和苹果,“您要吃苹果是吗。”
他抬头瞄了我一眼,“看完病了?”
我无语,这大爷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管那么多了,“…………妇科病。”
他仰头愣了愣,“…什么病?”
“给我削个苹果。”
“……不然您想让我坐在哪?”
他低头,“……行吧,那你现在过来。”
他还坐在沙发上倒腾他的电脑和编曲器材,我轻轻关上门,轻手轻脚走进去。
“坐地上去。”
西瓜草莓也给他切好了,我看他爽得边吃边吸手指,又是憋了一肚子火。
收拾了一下,我重新回到了亚瑟的房间。
“……苹果呢?”
我走近一步。
“话可真多,我再说一次,你现在给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