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多，也就两三个。
英俊的男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杀手锏。班主任已经当了妈，也招架不住这么个人：可能柯大夫您曾经生活在国外，那边生活环境不太约束学生仪表问题。但在中国我们还是有规章制度的。
柯羽扭过头看了看阿May，她没敢接住他的目光。他回过头：好，我会和她说。
回到家，阿May自觉钻进洗手间，手上拿着把剪刀。再出来时，染得五颜六色的发梢都没了，头发短了些，一串耳骨环也都摘了下来，破洞牛仔裤也换成了一条清爽正常的。
阿May一听，感觉是个不错的出路：也行。
柯羽看见她这样，仍然是不明意义地笑了笑。
我班主任说我考不上高中。
不出什么话来，最后也只叹了口气：让她多注意注意自己的个人生活习惯，别老天天打扮得跟个太妹似的。
柯羽点头：我理解。
这次开家长会，多少个妈要了你联系方式？ 她把剪刀当啷扔进柯羽的笔筒里。
要不你去上卫校吧。毕业就在诊所里给我帮忙，怎么样？ 他问。
那我怎么办？
柯羽被问住了。对于他来说，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普通人一生中的那些重大节点，他没有概念。他知道阿May很倔，她的语气听起来凶巴巴的，但其实她心虚。心虚那些被她浪费掉的时间。她也想他能够帮帮她，找一条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