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顾同微笑着说,却带着命令的语气,脸上的微笑也跟着像是假笑。
薛种盯着顾同,这人总能在太子危难时出面,没想到这次竟然是为了自己而现身。
眼中依然饱含盈盈笑意。
太子见他有杀气,为求自保,一脚踢开薛种,冲进屋子里抽出墙上悬挂的宝剑,薛种向屋子里逼来。]
,眉毛竖起来,‘坏性子’冲上脑海,“什么?你大半夜发什么疯?薛先生,我桌子的事你还没说清楚呢”
这不是他一直以来认识的薛先生。
这下彻底气炸了肖澜。
“薛兄,数月不见,怎么改换门庭倒戈相向了?”来人面色轻快,眼神明亮,正是顾同,“跟国师姓了?真有你的啊。”
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斩了你。
他斗不过顾同,顾同精于剑术与身法,薛种则擅长结界与法术,现在离得这么近,什么结界也来不及布置,顾同有九分胜算。
“我没什么好说的,”肖澜一脚踢在门框上,带着薛种向外退了一步,用力挣脱,然后恶狠狠盯住他,“薛种,你想干什么?杀了我?有种你就杀了我。”
薛种一字一句道,被顾同半是送半是赶的离开了山中小院,山坡上的众人也跟着他撤下了山。
他毫不防备地走过来,越过薛种,把太子的剑夺了过来,指向薛种。
他紧张的盯着薛种,觉得自己好幼稚,薛种也好幼稚,复位在即,大事可期,鱼询现在杀了国师没?九大臣联合作乱能不能扳倒国师一党?这些大事薛种不关心,却因为一个小小的狐妖跟自己刀兵相向。
他一脚踩在薛种拦路的脚上,踏进房里,烦得很,不想听薛种说疯话,然而薛种却抓住他的后领,把他拎起来,像拎小鸡似的。
薛种真的生出杀气,他想起曲星抒的伤口,过去未来什么都不重要,他要个说法,不能让小狐狸受委屈。这些天他心如刀割,饱受煎熬。
“肖澜,你最好能改。”
这在这时,一个带着笑意和慵懒的声音自外面传来。
两人剑拔弩张,我把你当作父亲对待,你竟为了一个外人要对我行凶?肖澜咬牙,今天不是他死,就是薛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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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走,说明白。”薛种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