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北堂玥端起手中的茶盏,抿了一口便放下,随即命令道。
木槿忙起身爬下床,葱白的指尖紧抓着大腿上的衣纱,俯首跪在床边。
黝黑的男性肌肤和柔弱白皙的女人形成强烈反差。女人的指尖抓着男人的后背,在男人背后留下一道道挠痕,她弓着背,大张着双腿让男人肏的更深。
经历了一整晚情事的木槿双腿酸软,她捂着酸胀的小腹,捏紧拳头强忍住不适,在离北堂玥还有两步距离的时候,终究还是支撑不住,脚一软便往前倒去。
「该死的小浪蹄子!滚过来给爷口!」
隐约可见单薄的身子轻颤,额间渗着薄汗,贝齿将下唇咬的泛白,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谢……谢谢相爷!」
吓!突然出现的声音给木槿吓了一跳,她这才往厅间看去。
「张嘴。」
满是胡茬的男人异常兴奋,粗鲁的啃咬着着女人的脖颈,双手狠抓着女人的双乳,黝黑的肉棒蛮横地在女人双腿间进出,身下的女人却满脸的舒爽,嘴里不停淫叫出声。
咕~
说是走,其实是挪。
与桌子隔了几步有一个很大的屏风,屏风的框架是上好的楠木,屏芯是半似透明的纱,木槿这才看到,这纱上,还绣着男女交合的春宫图。
木槿本能的吞下一勺一勺喂入口的粥,入口的甚至还有挑了鱼刺的鱼肉,碗里剩的小半碗粥很快就被吃完了。
粥是北堂玥吃剩下,汤匙是北堂玥用过的。想到这,木槿小脸爬满红晕。
北堂玥这次没再说话,只是喂着粥和菜的动作不停。
「呀!」木槿吓得闭起双眼,没想到却跌进了男人怀里,她反射性的攀住男人的臂膀。
醒来的时候,木槿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下是柔软的棉褥,她有些恍惚地看着头顶红色的床幔——这不是她的房间。
倏地,她被一阵嗯嗯呀呀的淫叫声拉回了思绪。
木槿一屁股坐在北堂玥大腿上,她慌忙想要起身,却被腰间的手臂用力紧箍着,不敢再动,她的大腿一侧贴着男人两腿之间,隔着布料明显感觉男人弹跳的欲望灼热又坚硬,烫的她瑟缩了一下,却被男人搂的更紧了。
木槿有些呆楞楞地微仰着脑袋看着北堂玥好看的侧颜。相爷这样对她,或许只是一时兴起??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奴婢,从不敢肖想相爷这样年纪轻轻却身居高位的人能看上她??
砰。盏托于大理石桌面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要……要吃的……奴婢乖乖的……」
「不想吃的话就不用吃了!」
她忍着全身酸痛,手肘艰难地撑起身子,看着光裸的脚踝上系着红丝缎,不知道谁给她换了这身衣服,红色肚兜,红色亵裤,外面套着的红色纱裙几近透明,完全起不到遮挡的效果,反而欲盖弥彰,令人想入非非。
北堂玥向前一步,揽住了小奴婢的后腰,顺势将人带入怀里,遂又稳稳坐于桌前,动作一气呵成。
「啊啊……快一点!就是那里!啊啊啊!奴家要泄了……啊——」
「不……不用劳烦相爷,奴婢可以自己来……」
「嗯啊……哈啊………用力肏奴家,啊啊!好棒……」
木槿小脸红扑扑的,双眸瞬间盈满了泪水,可怜兮兮的看着北堂玥。
北堂玥系上裤带,衣摆向前一拉,亵裤上淫乱的水渍便被遮挡的严严实实。而稻草堆上不着寸缕的木槿蜷缩着,满身欢爱后的红痕,昏睡后还合不拢的大腿根微微抽搐着,好不可怜。
令木槿震惊的不止于此。
薄纱下的小奴婢小腹便便,步履小心谨慎,甚像是怀胎三月的妇人。
木槿自小为奴,相爷又比小姐严厉了许多,自是不敢反抗主子,无论有多惧怕,还是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往男人身边走去。
北堂玥用披风裹着满是春色的身体,只露出那双莹白小脚,将小奴婢打横抱了出去。
北堂玥舀了一小勺粥抵着小奴婢的唇瓣。
下身坠胀感明显,早在下跪的那一瞬间,花穴就渗出不少淫液,温热的液体浸湿了花唇,浸泡着突出的大阴蒂,湿湿痒痒的,她赤着足,夹紧下体,脚步轻抬轻放,深怕一肚子的东西不小心泄了出来。
坐于桌前,鼻间扑满了饭菜香,木槿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出了声,她已经许久未进食了,又咿咿呀呀叫了半晌,早已口干舌燥,现在她轻轻咽了口口水。
透过薄纱,可以清晰的看见两个赤裸交缠的人——
木槿本欲从北堂玥手里拿过汤匙,北堂玥边收回手把汤匙扔回了碗里,边厉声说道——
北堂玥正笔直坐在圆桌旁优雅进食——
「醒了?」
只见女人身子突然僵直颤抖,下体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将短小黝黑的肉棒喷了出来。
「相……相爷!」
面色一如往常,不怒而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