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父的话或许是勾起了钱磊心中潜藏的美好,他的嘴角牵起了淡淡的弧度,将自己和王蔚认识的经过慢慢描述了一遍,或许不是事无巨细,却全是美好。
“那你是放弃了?”钱父嘲讽着问。
“那个男孩当初究竟看上你什么了?就看上了你这把遇到挫折就一蹶不振的软弱样子吗?”钱父问。
“随你怎么说吧。”钱磊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说。
他不会回心转意的,钱父听出了钱磊的意思。
“不是激将法,我是真的在问你,那个男孩当初是为什么看上你的?”钱父接着问。
钱磊说着,不像是在告诉钱父事情的经过,而更像是在倾诉,倾诉那个男孩因为自己而遭受了多少苦难,倾诉他如今心中的苦楚。
“他不会的。”钱磊说。
“那我能怎么办?去他面前死缠烂打吗?”钱磊用跟钱父如出一辙的嘲讽语气回问。
“我从不知道我钱正阳的儿子竟然如此愚蠢!”钱父加重了语气去激钱磊道。
钱父静静的听钱磊说完,直到他没有再开口的医院,才问:“所以你现在躺在这里,是什么意思?等着那个男孩自己回心转意吗?”
“激将法没用的。”钱磊张开眼睛,木呆呆地望向天花板,说。
癌症啊,我和他同吃同住那么长的时间,居然都不知道!我应该早发觉的,可是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实在太短了,我甚至连跟他一起吃一顿饭的时间都没有。是啊,连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又怎么能发觉呢?我哪里还有脸再去见他。”
“如果事情真是像你说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