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木然地拎着两个塑料袋站在门口,任泽不动只是双拳紧握死死地用眼神锁住自己,锁得他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是没发现,自己放在椅子上的包也不翼而飞了,空荡的咖啡厅里连只苍蝇都没有,空白地就像是孵化后的鸡蛋壳。
任泽瞳孔瞬间睁大,盯得刚走进来的周然毛骨悚然,他这架势看样子要把自己给吃了。
任泽也不知道,要是东西丢在这里可真是难找回了,这家咖啡馆连个摄像头都没安装,他对那个老板一无所知要是他就这么走了,自己去哪找他呀?昨天问他一问三不知,哪里像是开了两年店的人呀,骨瘦如柴贼眉鼠眼更像是流浪的扒手。
任泽蹲在地上两眼发红死死地盯着面前摆放的那副赝品,戴着珍珠耳环的少女不屑地看着他,徒留一个侧影连正脸都看不见,就像昨天那个少年,这家咖啡馆少言的老板,他对那人一无所知。
“吱呀!”
老板!
怎么办?
任泽一声不吭地看着他,从上到下地打量他,每一个眼神都像是要把他一层层解剖开来,周然忽然觉得很不舒服,避过他的眼神径直走向桌子,从展台上取下几个碟子,把塑料袋的包
他抓着自己的头发发狂,贷款合同也不见了,自己跑了几个月的业务就这么报废了,而且没有备案文件,后面发生什么纠纷都没有有效依据,这可是几百万的大合约呀。
门忽然响了,任泽吃惊地转过头,有些意外这个时候会有人来。
“咳,你醒了?”
自己不过是出门买了个早饭,虽然中途迷路耽搁了点时间,不至于这副要吃人的眼神看着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