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斩战俘,还是公孙渊这等重犯,无论于谁而言,皆是天大的把柄一桩,他竟有如此气度一口认下,当得起一方英豪之名;除此之外,未曾贪功、亦未曾被战争蒙蔽双眼,纵观满朝文武,又有几人能够做到的?
“身为杀伐之人却怀揣仁慈之心,实乃我大裕之福啊!来,贤婿,你我共饮一杯罢。”
沈和泽端起酒盏一饮而尽,烈酒入喉,心如刀绞,但看向他,却又似得到些安慰一般。
腕,对战俘的手段大家都很清楚,骨头越硬的,结局就越悲惨,因为他要让所有人都清楚一件事——只有降了,才是最明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