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这样发愁:“不就是麻将,先生你想打我叫人来陪你。”
艾南烟哪知道两家的渊源,点了点头。
然后四个人决定打四川麻将。贺西城做阮灵兮对家,两个姑娘做对家。
阮灵兮乐呵呵地出来平事:“格格别急,花娘子的师傅与我有旧,输了便先欠着,到时候拿着欠条我去找她师傅要。”
花魁师傅外号灭绝师太,阮灵兮年轻时与她群架单挑打过不下几十场,城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两个是死敌,花魁心知肚明,这是这贺家夫人不打算要这笔钱了。
脸上不施脂粉,同样白皙如瓷。
阮灵兮被那声先生噎了一下。
十个指头上阮灵兮不似女子涂了丹蔻,却也是精心护理过,不知涂了什么,莹润饱满微微粉红。
结果贺西城叫人接来了东城的殷家表妹,南边怡红苑的女花魁,还有刚好到此一游的小格格艾南烟。殷家表妹脑子里缺根筋,便不上麻将桌了。阮灵兮抓了把蜂蜜松子,哄着孩子去跟妙妙玩。
艾南烟通身富贵,开口就要打十元钱起底的,贺家自然无所谓,可花魁哪来这么多银钱,于是一脸为难,贺西城便说:“她输了算我的,赢了算她的。”
心思不由得分了神,结果一路放炮,频频放水下家,
阮灵兮一脸老年人八卦表情,默默吃瓜。
麻将打得人心思活络,贺西城看他那继母笑语奄奄,与艾南烟等人有说有笑,一改平日沉闷。
艾南烟却不干:“凭什么要你帮她出?既然如此,我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