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清幽,叫人心平。
阮灵兮没说话,他已经明白贺西城的脑子根本没有问题,不仅聪明伶俐还能举一反三,他所缺的,只是一顿揍罢了。
贺西城心不甘情不愿跪在稍后些的位置,看他平日里手握生死荣华富贵的父亲的卑微之状。
贺西城,阮灵兮唤他:心诚,闭眼。
他说:此子与你大不利,你须得杀他,或者流放他。他离你越远,你才有平安日子可过。
阮灵兮还想说什么,都叫这顿打打回肚子里去了
阮灵兮面露难忍之色,却也不吭声,由得他打去。
阮灵兮仔细听完,便问贺西城的情况:我有一子,性子散漫,怕将来遇冤亲债主拦路,可有法子护他一生平安?
白龙王:你不听我的,将来有的你后悔!
怕这些泥塑的菩萨佛祖么,贺西城四处打量。
阮灵兮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愣了愣,磕磕绊绊地又再问了一次,显然是临时努力组织的措辞:此子…..此子…与我缘分深重…感情亦笃,并无甚不妥…可问是哪里不利?
进了内室,上位坐一白衣老者,须发皆白,不怒自威。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打过他的。
切,有什么了不起。他不懂,什么人什么事能让阮灵兮怕成这样敬成这样,全然不似他在人前的威风。
。
阮灵兮跪在他面前,自述心中难事与会里前程。
白龙王口中念念有词,皆是泰语,贺西城左耳进右耳出,无非是些说人不好的话,言辞激进严厉,跟老子骂儿子似的。
白龙王即刻收声安静下来,半晌过后,他说了一句话,声音轻了些,但听得贺西城和阮灵兮双双脸色一变。
白龙王大怒,拿出戒尺,“簌簌”抽在阮灵兮身上。
贺西城:爸爸,你不睁眼,怎么知道我没闭眼,你的心也不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