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曾经对我这样好,却在话事人选举上处处算计我,叫我好伤心。”
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
他很恐惧,恐惧这未知的命运,却不能叫人看出来。
可死亡也没有来临。
清脆的皮鞋声传来,黑色的身影向他靠近,替他擦掉了热汗,柔软的香巾轻轻抚过,温柔的,细致的,无可指摘的。
好热。
他不懂,到底哪里出了错。
他问,“怎么这么热?”
铺天盖地,无处可躲。
阮灵兮明白过来,这不是温度,是发情热,但是不该发生在他身上,已被标记的omega是不会再度过生理期的,何况他连女儿都有了。
热,
阮灵兮看清了他的脸,觉得诧异。
贺西城答非所问,
那是比对结婚时的誓言还要坚固的印记,他已经被打上烙印,便再没有人能将他与挚爱分开,重新占有。
成王败寇,古来如此,阮灵兮并不觉得失望,对着失败如同面对死亡,挣扎痛苦都是徒劳,人最难不是作出选择,而是承受你的选择。
他的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发型齐整,脸上一丝汗也无,显然是不热的。
间他已没了知觉。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最后入眼的是一双手,十指纤长,握着一管蓝色的药剂。
呼吸间像缠缚己身的蛛网,
“是我。”
这世上难道还有解除omega和alpha之间标记的办法?
他全身已经湿透了,omega的气味已然全部散发出来,房间里的每一寸都能闻到那种香甜,它会肆无忌惮得吸引所有可以找到它的al
“是不是觉得失望?”
贺西城告诉他。
“是你?”
阮灵兮醒来的时候,他的额头和衣襟已被汗水湿透,有些落进他的眼里,又疼又胀,他想伸出手去擦一擦,竟是不能。
除非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