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站起身来,深深看了她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抱着盒子离开了。
赵襄全程听下来,失魂落魄,只傻愣愣地坐着,不知在想什么。
王建瓴走了有好一会,椅子上已没了他的温度。
王建瓴斜眼觑她,“真没看出来,你年纪不大,本事倒不小。老魏那是人精儿啊,就这么被你一小丫头片子耍得团团转。”
她浑浑噩噩地,走到路边招了辆出租车。
“第二次是现在,第一次是四年前,他刚从B市回来的那会。家里老人病危,一边为了赶紧给老人找个好孙媳,一天24小时相亲流水宴坐下来,一边又一个人关起门抽抽烟绝绝食耍忧郁,我看着都心烦。问他怎么回事,胡言乱语一通,说是爱上一姑娘,伤她很深,自己又跟着心疼,就这么敷衍我。”
音嘶哑说:“对不起,我以为和你结婚就能解决一切,可后来发现,这对你不公平。你值得更好的男人,一个能一心一意爱你的男人。”
“认识他这么久,他这副慢性自杀的样子我也就见过两回,不多。”那场谈话的最后,王建瓴若无其事地这么说了一句。
“别说了,快走吧,”裴诗韵迅速抹了把眼泪,把纸盒子递给他,“你留在这的东西,都带走吧。”
作者的话:这剧情,脚指头也能猜到下章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