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恬被欺负得眼眶直泛红,负气般地加大了乘骑的速度和力道,男人的性器一下下戳到深处,她舒服得想呻吟,又不得不死咬嘴唇生生忍住。随着抛坐在他胯上,胸前的两大团子也晃晃荡荡不停,阮恬不得已自己用双手扶住,才算稳住一点,不至于晃得厉害。
随着一声怒吼,他也将男根拔出,射了。浓稠的乳白色液体射在她股间,男人大掌一抹,涂满了她整个阴部。
阮恬偷偷瞥了眼封树欲要发作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往上耸了耸,咬咬牙一个沉腰,猛地坐了下去。
貌美肤白的长发妹妹,一边含着他的根骑坐不停,一边闭着眼边揉奶边呻吟,封树看得忘我,竟一下没忍住射了她满满一穴,精液哒哒从两人交合处流泻出来,散发出淫乱的气味。
“穴这么小,男人想疼你都插不进去。”封树不慌不乱地笑,“我就做回好人,帮你插插松。”
迟疑了几秒,她看了眼闲闲靠在床头睨她的男人,缓缓抬腰,握住那滚烫的阳具,对准下面的秘密入口,一点点坐了下去。先前有过一次,所以玉茎的重访探幽相对顺利一些,但进行到一半,因为女人的紧张慌乱,又卡在了半途。
阮恬只觉得自己被男人塞得满满当当,性器进出摩擦带来的快感令她又痒又麻,欲罢不能,没一会便屈服于他高超的技巧,咬着手指媚叫:“阿树,快一点……操我……操我……啊!”
这一下太重,仿佛已经顶到她心口,叫她缓了好一会,才回过心神,渐渐乘骑起来。
封树揉了揉自己重振雄风的男根,面上升起不耐,催促道:“屁股抬起来,把它吃进去。”
“粗你才能爽到。阮阮听话,松松嘴好不好?”强攻不行,封树只得把人哄着,一下一下亲她脸颊,另一边手伸下去揉着她阴蒂松土,否则他的根伸不进去。
“那你就给我坐上来自己动!”
“妈的老子操死你!”
最后一下,是被他拖到床边,扛腿垂直着操入,过重的力道直直顶到阴道深处,爽得她失声尖叫。
封树扶着自己最得意的男性雄风的象征,一点点往那几乎看不见的洞口挤进去。刚进了一个头,就卡住了。
封树保持缓慢的节奏前前后后顶弄着,并不急于大进大出。
他倒是笑得理直气壮:“我说‘一次’了吗?我说的是‘一顿’!意思是,操到爽为止!”
封树还在持续侵入,男根到达的部位粗粗的一条凸起,她害怕得缩紧小穴,一个劲想把他挤出去。他被夹得忍无可忍,耸腰猛地一下送入了大半根。
女人的蜜穴缩得更紧了,层层软肉吸附上来,要把他绞断一般,不知到底是要把那阳茎吸进去,还是挤出来。
自己勾着腿什么的不要太羞耻……饶是这样,惧怕男人的阮恬还是乖乖照做了。
突然,脚踝又被人握住,重新拖了回去。
但男人显然还不满足,一掌掌拍打在她嫩生生的屁股上,凶狠道:“你她妈拿这点本事糊弄我?”
到后来,封树几乎是全根抽插,高速鞑伐带来的灭顶快感叫她断断续续哭了出来,边求饶边攀至欲望峰顶。
“嗯——”
阮恬低头看着,被男人那巨硕的阳物磨的直打颤,真害怕他一个粗鲁,自己娇弱的小穴会被操裂……
就在这时,男人的眼中重新凝起了一丝精明。
畅快透彻的一下,男人将自己全部埋进幽穴里。爽到极致的结合令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男人揩去她挂在长睫上的泪水,“哭什么?没被操爽?”
封树也忍得很辛苦,但还是极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大本事。
这个男人恶劣到极致,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典范。
男人兜头脱去上衣,释放出腿间巨兽,摇摇晃晃上床来,凑到她大开的阴唇处磨蹭。
居然真的全部都进来了?阮恬有点不可思议自己的小穴竟然还有这种容人之量,毕竟封树的阴茎真的比常人要粗很多……
阮恬一脸懵逼看着他把分身抽离
阮恬吃瘪,谁叫汉语博大精深,自己粗心大意被对方钻了空子。
她急红了眼,“不是说好只做一次?”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阮恬爬在床边粗喘着气休息,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滴。
阮恬还没缓过来,不想同他说话,却一转眼被翻了个身,骑坐在了他身上。
“呃啊——”阮恬被捅了个措手不及。
一系列的抚慰使得女人放松了身心,不知不觉分泌出大量花液,纾解了那里的紧致。
“嗯啊……”
“啊……不行不行!太粗了,下面……下面会裂开的……”她放开勾着腿弯的手,抗拒地推他,下边被男人滚烫的巨物塞得难受。
这一幕落在封树眼里,显然刺激得不得了,他双手覆在她手上,抓着她的手教她自己揉搓,慢慢到后来,他放开手来,她仍旧忘情地自己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