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林静恒被压在他胸口上的手指轻轻地蜷了一下。
“……”林静恒进入不了他的小剧场,无端被他腻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又吃错什么了?”
林静恒一睁眼就看见他一脸忧郁,凝固的造型好像在等着谁拍特写:“……你干什么?”
他的衬衫上依然是湛卢热爱的尤加利香型,冰凉,有穿透力,很好地安抚了林静恒搅成一锅粥的脑
“晕。”林静恒含糊地说,有些焦躁地在枕头上辗转,“这是那破舒缓剂的后遗症还是躺的……我躺多久了?”
“主要道具”穿帮,把正在神游的陆必行叫了回来,不过神智虽然归位,他心口那阵酸疼还没过去,陆必行抬起他的手,黏糊糊地十指交缠,凑到嘴边来回轻吻,低声回答:“嘘……忙着看你呢,别捣乱。”
陆必行小心地托起他的后背,缓缓抱着他坐起来,让他把下巴搭在自己肩上:“这样舒服一点吗?”
湛卢香味逼人的咖啡没有成功唤醒他,但陆导没事找事自行伤怀的心跳可能有点用。
陆必行自编自导,在脑子里编排了一出毫无现实依据的小剧场,把自己编排成了一个对他不好的反派,还没来得及细想怎么个“不好”法,“陆导”已经把自己心疼坏了,肋骨都酸胀起来。
这莫名其妙的念头刚一起,陆必行自己的心先揪了起来。好像陷在床褥间的这位不是堂堂白银十卫统帅,而是个会在寒风里瑟瑟发抖的角色,谁都能欺负他,谁都能伤害他。
他倏地一抽手,就想坐起来,才刚一动,太阳穴像是被什么贯穿了,头晕得难以在脖子上安放,哼了一声,又摔了回去。
陆必行忙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