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简单,直接搬出去不就得了,换个地方住!”白鹭提议。
组长点头同意:“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他这人脾气犟,认定了什么就是什么,死都不改,说规矩是祖上传下来的,绝对不能破坏,死也得死在老宅。不仅自己不搬,也不许别人搬,我真是服了他!”
他的手劲很大,白鹭一时之间痛的龇牙咧嘴的,后面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没消肿呢,摩擦在凳子上简直酸爽!白鹭微微挪了挪屁股缓和痛感,心想冲着这一下也得多宰点,他就是个俗不可耐的人。
气氛很不寻常,还是躲远点为妙。
白鹭摸了摸下巴,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林家这样的大户,难得一遇,做一笔绝对抵得上承影拍戏一年的片酬,这都不抓住,那可真是缺心眼了。他打定主意,说:“这样吧,我帮你问问有没有人接这个单,你回去安心等我消息。”
干净。林华佑找了不少玄学大师,刚开始还有点效果,过个把月又变成老样子。”
美术组长高兴地伸手拍了拍白鹭的背,激动地说:“这事儿要是解决了,白大师,别说钱这么俗气的事儿了,你有什么要求到时候尽管跟林华佑那家伙提!他有权有势,您别客气,随意宰!”
白鹭则头也不抬地认真捣鼓着炉子上的茶壶,目不转睛地盯着壶口,好像里面烧的不是茶水,是金子。
身侧的眼神实在太有存
夜里承影下戏,终于有空档贴到白鹭身边,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小河悄悄咪咪地瞄了他好几眼,然后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挪。
听起来还真是又臭又硬的脾气啊……
摁着腰,白鹭强笑着:“行,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