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迷糊的声音:“谁阿?”
脚步声骤然消失,门内一片安静,白鹭再次敲了敲门,西装男清醒无比的声音传出来:“是谁在装神弄鬼!?”
声线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在害怕。
西装男进了屋之后把棒球棍放回柜子里,打开灯去厨房里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厨房是开放式的,被一个吧台隔出与客厅的界限,白鹭一眼看到他的睡衣后背已经被汗湿一片。爆炸头愤恨地瞪着他,说:“居然还知道害怕,没良心的刽子手!”
白鹭不说话,学着狗叫汪了两声。
不出两分钟,西装男就忍受不住打开门冲了出来,手上还握着一根棒球棍。
一边挠,一边发出呜呜呜的叫声,逼真极了,爆炸头站在一边看得叹为观止。
“咦?“白
西装男的房子与他自身给人的印象一样,以黑白为主色调,干净、整洁,打理得井井有条,完全不像是个单身男士的家。但是白鹭进入这间屋子后就感到一种浓重的违和感,让他很不舒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臭,仿佛置身于菜市场的肉食区,冰冷油腻,挥之不去,熏得人头疼。
白鹭有隐身符,爆炸头他又看不见,所以在他眼中走道上空无一人,连感应灯都是他开门出来的那一刻亮起的。
一股凉意打从心底升腾而起,西装男往走廊两头看了看,一个人影都没有,他打了个哆嗦,快步走回门内将门反锁。与此同时,白鹭和爆炸头已经潜入屋内。
白鹭咧嘴无声地坏笑起来,他在门前蹲下身,张开五指,模仿狗狗的爪子在门板低处挠,发出锐利刺耳的摩擦声。
西装男喝完水站在吧台后发了会呆,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低头从睡衣领口处扯出一条红绳,红绳上穿着一枚符纸折叠而成的小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