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觉得幸好他们是单独占一层办公楼，否则被其他项目组的人瞧见一个个都在打酱油搞迷信，太不像话了。
“看样子好像翻脸了。”
悠闲地摸一天鱼，晚上白鹭给大白做完鲜拌牛肉，准备下班。
店里的客人被动静吸引过去围成一圈，服务员着急地上去拉住余心心，一边大喊报警。
从背后完全看不出是个孕妇。
是白天遇到的孕妇。
韩姣怔怔的看着余心心，“这些都是你的真心话？我平时的努力在你看来什么都不算？我既不傍大款也从不坑粉丝钱，认真学习化妆技巧，不做烂推广，有粉丝很值得气愤吗？”
唐婉外祖母的魂魄白鹭回来的当天已经交给了杨久，御灵里多了一只擅长采阳补阴的美艳鬼怪。
经过大门口的时候，白鹭注意到一位从私家车上下来的孕妇。
她来做什么？
余心心不带喘气的说完这些，围观群众的眼神都变了。
结果刚推开门还没迈出脚步，意外发生了。
她之前一定与食发鬼有过交易，现在食发鬼被关进御灵整日接受惩罚自身难保，她也遭到了反噬。
新来的五个员工被安排在隔壁的办公室，跟随大脚学习符咒阵法。
擦肩而过时，他听到五十多岁的女人一个劲儿地念叨。
白鹭印象中，余心心还是梳着丸子头的可爱妹子，没想到这会儿却完全变了个样。她眼下青黑，整个人形销骨立。
韩姣和她的朋友余心心坐在卡座里，两人似乎发生了争执，脸色都不好看。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余心心：“余心心，这就是你说的改过自新？我自问从没对不起你，更没有伤害过你，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围观人群逐渐散去，白鹭犹豫一瞬，还是上前打招呼了。
两人尬聊了几句，便分别离开。
电梯下到一楼，白鹭走出来，一眼看到大厅角落的沙发上坐着的人。
孕妇一直淡淡地笑着，不回嘴。
白鹭叹了口气，安慰她，“你很好，不是你的问题，别难过了。”
余心心被服务员紧紧抓着两只手臂，无法动弹，她的太阳穴上青筋凸起，“我就是看你不爽！整天装模作样给谁看？既然眼红别人直播的收入还装什么清纯！化妆技术不怎么样，什么都要靠后期，除了所谓的气质你还有什么？！凭什么还有那么多粉丝！”
随着御灵的鬼怪种类越来越多，剧情也随着各色鬼怪的出现而复杂。
“韩姣倒是跟视频里长得差不多，我挺喜欢她的直播风格的，这两人不是好闺蜜吗？”
妇产医院的住院部绕到前门出去，走近路。
“怀孕的人了还化妆，伤到小孩怎么办？还有你这个项链，不三不四，狗项圈吗？真是不像样……”
余心心已经听不进她的话，认定自己的想法骂骂咧咧，看起来像精神出了问题，直到警察出现把她带走。
御灵上市后的火爆使得他们这个原本无人问津的项目组突然变得炙手可热，他去食堂吃饭还能遇到许多不认识的人打招呼。
白鹭脚步一转挤进人群，韩姣倒是没事，只是头发被抓的乱七八糟，额头红了一点。
余心心突然跳起来抓住韩姣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墙上撞。
大白正趴在他的位置上睡觉。
白鹭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孕妇脖子上戴了一条黑色项圈，紧紧贴着脖子，遮住了喉部。
***
白鹭没想到这都能遇到熟人。
白鹭应付完这些人，回到办公室。
孕妇长得很漂亮，即使挺着五六个月大的肚子，脸上依旧画着淡淡的妆容，四肢也不见浮肿，白皙纤细。
韩姣有点狼狈地低下头，小声说：“你都看见了。”
有几个围观的姑娘已经认出了两人，韩姣和余心心都是微博上同一个美妆圈的人，给妹子们出各种妆容教程，因此不少女生认得她们。
刚到饭点，作为附近唯一一家味道还不错的店家，寿司店里座无虚席。
白鹭提着寿司打车回公司。
她的身后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面相刻薄，此刻却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生怕有什么闪失。
人群里窃窃私语。
白鹭每次玩都能触发不同的剧情和降服方式，非常有意思。
白鹭脚下不停，赶到寿司店。
提着寿司坐电梯上楼的这一会儿功夫，已经有不下五个人问他“这家寿司味道怎么样”。
“这就是余心心本人啊？和照片视频里差好多……”
白鹭装作没看见两人，买完寿司就转身离开，他前不久才拒绝了韩姣的表白，这会儿碰面总觉得挺尴尬。
“唉，果然网红圈里没有真闺蜜，利益出现冲突分分钟成仇人了……”
白鹭走进大厅另一边的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