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钟后，他一脚踹翻金属箱，性虐工具叮叮当当地在地板上翻滚。
可是他还赤身裸体！楼梯间随时会有人经过！他就要被丢出去了！
郑霄一顿，
一秒，传来钥匙捅入的“咔哒”声。郑霄高深莫测的面容从门后探出，似笑非笑。
“到现在这个时候，你还在违抗我。”郑霄神色冷漠，似在质疑，似在陈诉。
郑霄的力气不小。尤其是他愤怒的时候。他一拳冲着柔软的小腹砸下去，在他弯下腰咳嗽时一脚踹在屁股上。楚恒璃惊觉自己已经迈出家门，忙强忍剧痛直起身，扒在门框上的十指因用力而发白。
“在厕所灌肠。”楚恒璃眼睛眨都没眨。
“这么早？”规定每天早中晚各清洁一次，而现在四点还不到，怎么都说不过去。
楚恒璃沉默。郑霄拔脚往浴室走去，干燥的瓷砖地板说明了一切。
“对不起，主人，开门晚了。”楚恒璃咕咚一声跪下。
他再走回来时，楚恒璃看到他眼底隐忍的怒火、暴虐、失望，还有些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深刻的悔恨与惧怕席卷心头。刺激与快感是火苗，稍纵即逝，内疚却如细水长流，不容置疑地浇灭火光。心慢慢冰冷。
一只手揪着他的后颈肉拎起他来，眼看就要把他推出去。
背对他跪在门口的楚恒璃浑身颤抖。作为情宠，日子过得太安稳，就容易恃宠而骄。他差点忘了，狮子发起怒来是会吃人的。
“主人对不起！”楚恒璃痛哭流涕，“您惩罚我搞死我都行，求求您不要赶我走！”
郑霄一脚压在他背脊上，两根手指把臀肉向两边拉开。穴眼略微红肿，还带着新鲜的水渍。他触电般抽回压制，走到沙发边检查工具箱。
“在做什么？”
楚恒璃什么都不管了，只有要被主人抛弃的恐惧牢牢压在心头，他大声哀求：“不要！不要！”
响亮的砸门声惊得他一颤。郑霄俯视他，眼神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