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些困惑。
“你……自己来。”
何修懿喝了口牛奶，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不穿衣服的。”
何修懿不会画，过去只是跟着左然学了一点，于是不画五官，而是努力描绘身体上的线条。可他对于透视只是略知一二，因此笔下人物看着也很别扭。
“画家，”左然又笑，“模特不能动的。否则摆不回去……会影响作品的。”
左然低头继续用刀划开煎蛋：“好吧。”
难以想象。左然遇到自己以前竟然真没什么欲望。
“行吗？”
“我很好奇，像你这种禽兽，几岁学会那种事情的？”
“……”
“……”
“就是自己解决。”
左然继续十分平静地切煎蛋：“好吧。”
这种“孤军奋战”竟然让他有成就感。
何修懿翻了个身：“现在还是不要谈老了的事吧，谁
“喂！”他怒了，对左然道，“左然，你能不能不要总动！”
左然的手一顿。
“哦，本科。”
毕竟，这百年难遇的……让对方只坚持了二十多分钟。
这次尤其情动。接吻时候津液顺着下巴流下，都被左然舔了回去。
“哈？？？”本科？这也太晚了吧？？？一般人难道不是小学或初中？
就这么着，餐后，何修懿也开始练习速写。
左然看着何修懿。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你……”何修懿用HB铅笔指着一个方向，“你是没动，但你那里……一直在变，这叫我怎么画？”
“你那么盯着它，当然一直在变。”
“当然肉麻。和你讲话，就是要讲不能对别人讲的话。”
“在想自己不年轻了，你那边倒……”依然狂热。
他踢了下左然：“你这家伙……”需求好大。
在镜子中，他能很明显地感觉自己已经不如22岁初见左然那时俊朗。三十好几的男人，就算在娱乐圈中保养得再好，就算再像二十几岁，也终究不能和巅峰时期相比，可是左然好像全不在意。
“没有，”左然回答，“我倒觉得一直以来都非常好。”
“……”何修懿脸已经红透。他现在在左然面前虽然挺浪，但也不是不知脸红为何物的。放下本子，他走过去，单膝跪在椅子前面。
左然脑子里边都是什么？明明喜欢艺术，喜欢电影，喜欢绘画，可为什么总能拐到那种事情上去？？？
何修懿脸红了。
简直——
“……”
他让左然先去洗澡，而后作为“模特”，坐在一张木质的椅子上，一脚落在地上，一脚抬起放在椅子上，身体微偏，左手搭着椅子扶手，右手轻轻搭在那只竖起的膝盖上，动作倒是潇洒。
画家与模特的"演戏"，终究还是变了一种味道。
反正他也不是真的想要画好。
“那种事情？”
左然却是继续讨论：“不然怎么办？”
“……”
“怎么样？”
不过何修懿也不知道，他明明是想逗逗左然，“羞辱”一下对方，为什么中途会变成这个样子。
“肉麻。”
完事之后，何修懿有时蔫蔫地躺在那。
唔……
“嗯？”
左然应了：“以前不懂，大二听见人讲，自己解决了次，不过觉得也没什么意思，就没再碰了，一直到了大三暑假之后，才比较频繁。”
在进行到“关键部位”时，何修懿总是不对劲。
晃晃脑袋不去想它，何修懿又重新拿起速写本子，故作正经地继续画，可之后不管怎么画……看着都很像是不正经的作品。
“就算老了，也依然会渴望肌肤之亲。”
最后何修懿实在受不了，将本儿一扔，两步踏过去将左然给拉到了旁边床上。
……”
“画家，”左然声音带上一层暧昧地道，“模特时间有限，按照小时计费，出了影响进度的事就得解决……你先过来帮它恢复原样再画。”
“干什么？”
不过，内心正柔软的何修懿还是让对方吃了个遍。
左然看着何修懿三观震碎的样子，伸手将对方的额发全部撩到脑后，亲吻何修懿的眉心还有鼻梁，沙哑着声音道：“修懿……我又忍不了了。”
“过来。”
左然枕着头，看着何修懿：“在想什么？”
他自己已经被撩拨得酥麻了。
左然说：“我没动。”
……
至少过了二十分钟，何修懿的下颌肌肉已经酸疼，“模特”才终于恢复原样。而在这个过程当中，左然真的一动不动，全都靠何修懿一个人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