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当时那马正值壮年，此时应已垂垂老矣。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何修懿在听到“臀部……必须放松”六个字时，非常离奇地脸红了。
“……”左然垂眸看着自己爱人漂亮的后颈，低下头嗅，而后伸出舌尖，舔上了何修懿颈椎的凸起处。
左然伸手，摸了一下对方锁住自己前腰的紧紧相扣的手，唇角微撩：“可以。”触感细腻。
最后，左然压上对方的唇。
思绪回来。
时隔多年，他竟真的可以这样做了。
他有种满足感。
“……”
温热的舌尖感受到了沾着青草香的属于何修懿的特殊的味道。
他觉得自己真有病。
不知道当时那匹马怎么样了呢。
、有力，令人凭空生出一种安心，好像可以百分之百信赖对方。
黑马奔跑更快。
何修懿笑：“当时，你一定有占我便宜。”
马匹好像觉得不对，“哼”了一声。
“嗯。”
先前他还觉得，没有任何办法跟上对方步伐，就像两个人在电影中的实力，可是此时，左然在带着他，不抛下他，一齐奔跑向了自己此前从未妄想过的远方。
而当时共乘的两个人，还在一起。
何修懿窝在左然怀里，操纵缰绳指挥马匹走进树下一处阴影。他也早已学会骑马，不过每次出来却还是喜欢与左然共乘一骑。
在阴影中，何修懿对左然说：“你当时在意淫什么？我满足你。”
左然轻咬何修懿的双唇，将它们蹂躏得通红而又水润，同时眼睛张开一条缝隙，深深地注视着情动的何修懿。
左然看着多年以后已是自己爱人的何修懿，说：“我刚才忽然间想起周麟带着去京西草原的事。”
何修懿紧紧地搂住了左然。
而后，左然又扳过了何修懿的脖子，吻上何修懿的耳朵、脸颊、额头、下巴、眼睛、鼻梁……
左然双手握住何修懿的双手，二人一起抓着马头上的缰绳。
何修懿说：“我也是。”
马的寿命有三十年。
……
接着左然又道：“记得，臀部……必须放松。”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马蹄踏过茫茫草地，踏过一条浅溪，似乎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