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手拎了两次拎不起来也就放弃了,放下酒杯又重新看向陈默:“不喝了,你今天是想跟我谈什么来着?”
有的时候就连陈默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什么毛病了,可直到现在,他才知道他一切功能都很正常。
大概是喝了酒的关系,被车上的暖气一吹,把秦南的脸颊都吹热了,双唇微张,唇膏在夜色下透出一股暧昧的红。
陈默三年没有碰过女人了。
像他这个职业自然不会是缺乏认识女人的渠道,可陈默却像是失去了被吸引的能力,任凭谁也无法挑起半点波澜,甚至天景内部早有传言说他悄悄出了柜。
她眉眼间的疲累显而易见,陈默也并不打算在这个节骨眼急躁的把当时的事情再压到她身上去。
吃过饭,陈默又开着车把秦南送回了楼下,正准备嘱咐她回去早点休息,就看见副驾驶座上的人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秦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觉眼前一暗,男人温热的吐息扑面而来,一下
不仅正常,应该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在秦南再次准备倒酒的时候抬手摁住了酒瓶:“别喝了。”
“那个下次再说。”陈默很顺手地给秦南夹了一筷子菜:“你稍微吃一点,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