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您能不能借我点钱？”
秦南还在喘着，胸口一起一伏。
“三十万。”
她回到天景，直接按下了电梯里最高层的数字，然后走出电梯直奔陈默的办公室，快得就连坐在门口的助理都没来得及拦住。
秦南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地毯，咬
“借多少？”
“南南，你说为什么，为什么我们都这么努力生活了，却还是过得一团糟呢，为什么啊南南……”
当时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必须赶紧去搞到钱。
陈默当时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秦南和助理一前一后地冲进办公室，想了半分钟才想起她就是自己去年亲手招进来的潜力股。
和他预想的不同，秦南进公司之后一直业绩平平，到后来就连他都忘了这么一个人了。换句话说，以她目前的薪水要还这笔款，似乎有些困难。
“你要怎么还？”
他摆摆手示意让助理先出去，等到助理把门关上之后才看向秦南：“有什么事吗？”
万左右……”
秦南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听见妈妈哭得如此崩溃，哭得她心肝都要碎了。
那头的妈妈说到三十万的时候也已经带上了哭腔，她用力地吸了口气，似乎想用尽自己最后那点力气压住想哭的欲望，但那却只是大坝决堤前筑起的一道土墙。
这千八百块在三十万的面前显得渺小至极，秦南也有些绝望，她看着街头来往的车流，一瞬间陷入了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