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忙上前,指着那翻倒在地的链家的牌子,问道:“这个牌子谁放在这里的?”
几个房产经纪闻言立马涌了上去,把小王团团围住。图春和毛头走到一边去说话。
这当口,十字路口的转角处悠哉悠哉地骑过来两辆自行车,骑车的两人穿制服,一个是毛头,还有一个是小王。
“让让啊,都让让,别看了,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小王单脱手,挥散人群,骑到了人行道上,停下车,扫了眼过来,道,“打完了啊?大清老早没事干锻炼身体啊是?”
围观的人散去了些,那女经纪从我爱我家里探出个脑袋,怯生生地开口:“先……先生……丽锦苑有一套在出租……你要不要进来看看……”
毛头也把车停下,跟着看过来,他和图春互相看到了,大眼瞪小眼,图春尴尬,毛头冲小王使了个眼色,又冲图春使了个眼色。
战中,他只觉头皮一痛,他绑头发的皮筋被人扯断了,不知是谁趁机一直揪他的头发。图春一恼,一咬牙,一使劲,硬是分开了老狗和绿领带,一人给了他们一拳。那绿领带跌进了另外两堆混战的人群中,老狗摔进了花坛,大家都怔住了,全都盯住了图春。图春垂手站着,看看那绿领带,又看看老狗,他抹了把脸,一低头,找了找,捡起了掉在垃圾桶边上的皮筋。
图春一屁股坐在花坛上,没出声,试着用皮筋重新绑头发。那两个绿领带扶起了地上的绿领带,老狗也自己爬了起来,坐在了花坛边,直喘粗气。
皮筋没法儿复原,派不上一点用场了,图春泄气地抓着它,原归一动不动地坐着。
毛头给图春派烟,问说:”倷馕夯回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