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宁不答。我把他转过来一看，透过他脸上白色的毛都可以看到红色。
只不过这时候胡宁还不知道，有些事情是成精也无法避免的。
胡宁第一次开始思考未来。狐狸的寿命很短，而人类的寿命很长。
许仙就许仙吧，反正承认我们的关系就行。
我摸摸他的头说：知道了，不会的。
哎不对，同性婚姻法还没通过。而且他根本没有身份证，是个黑户。
为了想和他一直在一起，胡宁成精了。
手给他梳理毛发，会经常对他笑，会给他吃肉。
我把脸小心地枕在他柔软的毛发上，逗他：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啊，叫我不要忘了你。
我：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在谈恋爱咯？
跟在他身边，胡宁逐渐听得懂人话，逐渐有了喜怒哀乐。吃到肉很开心，可是被他抚摸了会更开心。
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开始画爱心了。
胡宁：对啊。
74.
看着看着，他突然转过头来，对我说：你可不要忘了我哦。
混沌即开，学会思索，胡宁就从此不再是一只普通的野兽。
那就谈一辈子恋爱好了！也不错，听起来好浪漫的！
76.
胡宁在看。哭的稀里哗啦的。
胡宁最喜欢在他用功读书的时候突然跳到他膝盖上，在那里蜷缩成一团睡午觉。或者故意跳上书桌，蘸着墨水跳来跳去，在宣纸上留下一朵朵爪印。
为什么我会知道呢，因为他趴在我的膝盖上看的。
这时候那个人类就会威胁他要把他剥皮吃肉，但是最后也只是象征性的拍拍他的头作为惩戒。
他很认真地说：白娘子和许仙啊。
我：我是许仙？
73.
我实在是不想继续欣赏这两人我爱你你爱我但是你忘了我的戏码了，于是转了个台看。胡宁也没提出异议，安静地继续看。
我终于满意了，放他回去看电视。
75.
不过胡宁从此以后就是我的狐了？
他想要一直和这个人生活下去，想要一直看到他对自己笑。
比如人类的生老病死。比如命运。
那随便也没关系啊！再这么随随便便地把婚结了就更好了！
不过我才没有那么傻，我是绝对不会被法海骗了的。
好随便。我用手在胡宁的毛上打着圈。
所以我们的关系就这样盖章确认了？
开心完了，我想起一件事，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