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冻得脑子都清醒了,刚要骂她,她已经穿戴整齐,连着把我的毛衫羽绒服都翻了出来,“慢死了,快点行不行。”
我不想出门,便伸长了手臂紧紧勒住她,顺又探出舌头去吃她的嘴,绕是在被我狠狠蹂躏亲吻双唇的时候,昭昭依旧找机会钻空子,喋喋不休:“我要去玩雪,我要玩雪,樊军,你听见了没,我要去玩雪。”
***
昭昭却与我作对。
“老色鬼,就知道看逼操逼,你这精虫上脑的臭狗居然也能当警察。”红唇恶劣地翕动。
直到清晨,我突然听见雪花在雪地里摔倒的声音,还有砖头一般的被子撞击我胸口的声音。
她最后还是选择窝在我怀中,因为她怕冷,除了骂我“垃圾”、“臭狗”之外,倒也乖巧安分。
昭昭的小脸一下子红得和猴子屁股一样。
“我可没有逼,我只有鸟,你有逼。”
她光着身子,只堪堪罩了一层毯子,踩在冰凉的木质地板上,把窗帘拉开一条缝,探头探脑地注视着街道里小孩子嬉戏玩耍的热闹景象。
昭昭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家伙,看我一副慵懒的模样,直接把被子掀到地上,甩了卫生间那硬邦邦冷冰冰的毛巾到我脸上。
我自暴自弃地笑着,光溜溜的身体倒也不觉得冷,只是干笑。
天井里积了厚厚的一层雪被,涟水巷像是被银雕玉砌的灰缎子,不干不净地被胆怯的雪花温柔覆盖。
她红着脸跑到我面前,淡淡地问道,“难道,只有在床上,你才会理我吗?”
“被你咬烂的,操不死的东西。”
到了街上,我一拐一拐跟在昭昭后面,听着孩童银铃般的笑声,总觉得此时的人事物都呈现出一种漫长的隽永,好像没一会儿,世界“嘀嗒”一声,就会停滞。
忽然,我胸口被砸了一个似芦柑大小的雪球,循着轨迹望去,果然是昭昭,她又揪起一把雪,像搓丸子一样搓出几个大小不一的雪球,尽数向我扔来。
“你笑什么。你笑什么!”她骂起来,踹我胸口,我捂住胸口顺势倒下,灼热的黄光俯冲下来,穿透我的眼膜,这一瞬间,我动也不想动,颓丧地大字躺在地板上。
<h1>29.她与雪(肉渣渣)</h1>
“傻逼,有毛病。”
“我也要出去玩雪,我要玩。”她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口吻命令我,并把我从床上拖起来。
雪花又被呼啸的北风裹挟着飘摇起来,千万朵雪花像千万个精灵一样轻盈飞舞。
我躲开,狼狈地拍走身上的雪,默不作声从她身边绕走。理所当然的,后背上又被砸了好几个。
“去死。”她的口头禅,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灌注了复杂的情感,以至于我听着,就像胸口有千万把刀在割。
她忽然怪笑道,“要这样你才会理我?那我多说几遍,你去死,去死,去死。”
“你为什么不理我?”
我想我残破肮脏的灵魂如果能被它们带走就好了。
我说:“我跟你一样神经了,你开心了吧?”
“理我。”
她在被我颠了几下后,嗔怒地打我下巴,随后自己撑着我的肩,一点一点放松,让我疲软下来的生殖器慢慢离开小逼,再跳起来,叉开双腿,自上而下俯视我。
我忘记如今已是一月底,南方湿冷发霉的气味渐渐从地板上氤氲起来。原先因为做爱而变得热乎乎的身子早已冷却下来,我托着她的臀,试图站起来,右腿依旧不争气。
深冬的夜晚,我和骄矜恶毒的女儿打了不知道几回,也操了她不知道几回,从地上,到沙发上,到床上,即使手脚冰冰冷,也打得火热,精液灌了女儿满满一肚子,最后射出来的精水都稀拉拉的,倒是她红肿发胀的阴穴争气地鼓成一条缝,把精液牢牢封闭在子宫里。
“樊军。”
“贱骨头。”看我不回应,她又往我脸上扔了几个雪球。
“理我。”
流着我精液的小花穴红肿泥泞,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腿根色情地流下,外翻的阴唇尚未合拢,好不可怜。
“你的鸟都快烂了。”
白罂篇 第二十九章 她与雪
于是我摸索着,又把窗帘给拉上,并不想让那纯白的天光赤裸裸地盯着我看。
那反射的刺眼的白扎进我的眼中,让我猛地眼前一黑。
“哦。”我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