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桀放弃了思考,又转了一圈,自己回了屋子。
“我也不知道哪里知道的。”木桀很诚实的回答“就是觉得太肉麻了,震我一哆嗦。”
秋天开,菊花?
石膏是拆了,但是木桀基本已经告别的运动生涯,以后也不能剧烈运动了。
木桀对自己会知道这个花语很震惊。
“病人的骨头愈合得不错,继续保持,再过半个月理论上可以落地走路了,最好每个月复查一次,一年以后再看情况取出钢板。”
“你知道!”缪雨琪两眼泛光的看了过来。
虽然没有红花绿树小草的,不过别外的沧桑感对于一个在屋子里躺了三个月的人来说,珍贵得不得了。
紫罗兰,这个名字很熟悉,在哪里听过来着,木桀很确定,自己对花了草的没啥兴趣。
出了医院,
“紫罗兰的花语是永恒的爱?”木桀问缪雨琪。
“行啊,你问问我妈。”木桀回了一句。
永恒的爱。
木桀自己拄着拐杖,缪雨琪在后边不时扶一下,绕着院子走了一圈,挺挺背呼吸点儿新鲜空气。
桀四周都看了一眼,突然有一种四处都很美好的感觉。
这样在院子里遛弯儿的日子又持续了一个多月,到医院拍了片子复查,木桀才终于重获新生。
“没情调!”缪雨琪嘟嘴放下木桀自己一个人进了屋。
木桀耸耸肩,看了一眼墙角没死绝的一颗不知道什么的花,大秋天的居然还活着,开得还不错。
缪雨琪转了一圈高兴道额说“那就紫罗兰吧,我挺喜欢的,就是得用盆栽才行。”
“以后我们在院子里栽一些花吧,现在这样太单调了,你觉得呢?”缪雨琪说。
种什么木桀倒是没什么意见,本来也不是个有情调的人。
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