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海关那么严，能带到上海。”
利新和季风是有可能联手，但
“皂花味道太香，如果里边夹杂其它东西，警犬很难闻出来，特别是量少的话。”
“嗯，我想又小，又没有被查出的，可能是象牙制品。”
少了三箱皂花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涉及到利新，就不简单。
“你有什么想法。”木风问。
“木总。”程旌走到木风面前，熬了一夜脸上有些狼狈。
“怎么回来了？”
“什么都有遗漏，如果被查出来了，那是广垣的商品，程易可以撇的干干净净。”
飞机票没有最近的，程旌第二天一早才到广垣，刚刚上班的时候，程旌在门口遇到了木风。
木风听完，眉头锁得越发紧，程旌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木风也猜出了一部份。
程旌粥也不喝了，抓起外套就出了门“你帮我查一下利新最近的动向，找人跟着程易和他儿子，我回去一趟。”
“不一定，船是不是经过柬埔寨了？”
程旌进办公室还没坐下就开始说“我昨天盘点的时候，上海那边的仓库少了一箱皂花，让木桀和任睿点了，他们那边也是。入库的时候都是我们三个人亲自点的。”
“先前我以为利新冲着我来的，现在看来想错了，利新可能是冲着我来的，但是季风不是。”
木风皱了下眉说“办公室说。”
“木总，我有事情和你说，把任睿也叫回来吧。”
木风一边走一边给任睿打电话，然后又给后勤和销售部打电话，从新派了两个人去上海和南边。
“这几年利新已经是强弩之末，程易什么都做得出来，象牙制品还好，如果是毒品，那就糟了。”
程旌手里的勺子一顿，看了一眼邱楚迹摇摇头说“程易没有那么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