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住嘴沒說完,要是說了,阿蒟必定又是要哭。
「妳若非厭惡我,又為何要嫁那屠夫,也不肯嫁我?」
「蓮子羹....」她艱難地提醒大少爺。
「大少爺....」
他若是驕陽,她便是雜草。
難的是他目光越來越常停留在她身上,令她坐立不安。
「還疼?」他問。
他讓她站起身面對她,用舌去舔她乳尖,撫慰那被他折騰的可憐嬌粒,邊抬眼瞧她。
「我可是很難侍候?」他忍不住問。
她胸前一熱,是大少爺用掌按在她乳兒上輕揉。
「妳不在葉府時,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妳說討厭我。」
「妳這樣不耐疼的身子,怎能....」
她臉紅得要滴水,這下子垂頭也避不開大少爺的視線。
「可這兒還紅著。」
「大少爺最是和善。」
她只是個不起眼的廚娘,怎能配得上掌家的大少爺,怎能成為葉家的主母,怎能站在他身旁當他的妻,那些政商名流,看了只怕都要笑話他。
她忍著疼沒出聲,那乳尖敏感,經不得蹂躪,已然紅腫。
他眼裡分明含情脈脈,憐愛寵溺。
她十五歲入葉府,那時大少爺才十二,便十分懂事,待她這個廚娘也溫和親近,沒事就要來廚房看她搗鼓些什麼,順道嚐嚐。她最先摸透他的口味,侍候他並不難。
弟弟們皺起眉頭看他。
卻是要她用嘴喝了羹湯,再哺給他吃。
「你們嘴一個個的比天家還刁,阿蒟侍候的身心皆乏,嫁給屠夫,她無須如此勞心費力。」
懷中人兒不哭了,輕扭著身子,想推開他的擁抱,將他思緒拉回。
「奴婢...怎可能討厭大少爺,主子們待奴婢都好。」她急著澄清。
自她回來葉府後,他總忍不住欺侮她,這個狠心負心的女子,所託非人,才想起他,是將他看做什麼了。
她忙搖頭。
原來她在葉府過得安穩,並不打算離開,為躲避大少爺的傾心,她選擇嫁給身分相當的屠夫,那屠夫有時來給葉府送肉,還算老實,人並不壞。
廚娘搖搖頭:
他仍然環抱著她,臉貼在她後頸上,吐息吹得她酥麻。
是啊,從小嘴最刁的就是他,老想吃這吃那的也是他,是他將阿蒟逼走的罷。
乳兒酥了,身子軟了,腿心沁出水。
「用嘴兒。」
他道:
她有些慌張。
他忽然又生氣起來,伸出兩指捏她乳尖,忿忿拽了下。
怎能給那莽夫粗糙的手糟蹋?
他伸手將碗取來,見她乳尖仍是紅腫,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