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搭理宋宇真的意思，宋宇真也就没再凑上去笑他，笑了也没用。
“……给周念？”宋宇真一愣，随即问。
宋宇真扬了扬眉。他往裴洵身边挨近了些，脸上套了层戏剧性的夸张表情：“什——么？我没听错吧？”
灰白色的烟气袅袅上升。像一把半透明的伞，隔在两人之间。
他的语气很平静，面色也一如往常。宋宇真侧过头去，一脸讶然。
“之后的宣传。”
“我以为你俩已经结了？”
顿了顿，裴洵说。
没换白薇么，你又拜托他什么了？”
“嗯。”
“不是一回事。”裴洵笑了笑，“那天是我心情不好。不是他的错。”
“哎，不过周念看样子挺实诚的，说不定呢。”他兀自乐了半天，“不过喜欢你的人什么时候少过？没见你对谁都上心。归根结底，还是周念长得特别好，特别招你喜欢吧。“
烟快烧尽了。裴洵将它捻灭在烟灰缸里，径直站起身来，理了理袖口。
“我觉得……他有点喜欢我。”
“他不太一样。”
裴洵没动，也没说话。他低头吸着烟，眉目敛着，像没注意到身边人蠢蠢欲动的好奇心：“这不能吧，我觉得我好像在见证着什么爱情……你俩在一块儿才多久，这就睡出真爱了？”
宋宇真怀疑地看着他：“我之前怎么没发现过，你还管售后服务的？还会在乎分手之后别人的心情？”
“别想太多。”裴洵说。他支起手肘，按了按额角，“总之就是……我有点对不起他。”
第13章
“对不起谁？周念？”宋宇真皱着眉，“你这次才坚持了一个月，我以为你不怎么喜欢他。”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