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洵。”许椋等他看着清醒些了,才开口,“上次的那些,都帮你找到买家了。”
“是了,我还记得你以前特别喜欢它,去哪都抱着。”来人——许椋说,“后来好像是李夫人来了,才送走的。”
裴洵正恍惚着,没答这一问,只轻唤了声“哥”。就算他是清醒的,这问题也不好回答——怎么说?昨晚被人内射了,对方是个没经验的愣头青,下手不仅不知轻重,还不知后果。而他被折腾得够呛,加之好多年没遇上过这事,也就忘了给自己清理,一沾沙发就睡倒了……到现在,他面上还算镇定,下边却还含着周念的东西——稍动一动,便要顺着腿根流出来。
“……”许椋叹了口气,半跪在裴洵面前,探身贴了贴他的额头:“还真是发烧了。”
“怎么弄的?”他接着问
“没。对方很喜欢你的风格,也就没说什么。”许椋说。
“嗯。”裴洵点点头。他撑着额角,周身都燠热发烫:“还有呢?”
裴洵仍一动不动地裹在毯子里,听到他说话,才很慢地点了点头。
“……”许椋略略扫过一眼他的模样,没说什么,径直去橱柜找药。药柜里的东西还是他上次买来的那些,不多不少,仍是簇新的。他熟门熟路地找齐了东西,很快带着药和水回来,放在裴洵手心。
裴洵“唔”了声:“没署名吧。"
这回裴洵没给什么反应。他闭着眼,眉拧着,眼角洇着点水红色。
病中的人,少了反抗的力气,总是乖得出奇。裴洵含着水把药咽了,捧着杯子,眼神光一点点聚拢起来。
像。”
日理万机的总裁助理,好不容易跑来一趟,总不会是为了这些电话里就能说清的事。许椋顿了顿,才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