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别人心口上砸。
江望帆脑子里再次“嗡”地炸了一下，足足怔了有五分钟，周程也耐心地等着，一动不动也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周程的眼睛亮了亮，带着几分暗喜与期待：“你是担心我恐同才这么紧张的吗？我不恐，那你的答案是不是……”
靠，没事上什么网！江望帆悔不当初。
“不是！”江望帆几乎是用吼的，“你，你听我说，你这是太入戏了，被那群粉丝给带偏了。新人演戏经常会遇到这种情况，你又是浸入式演的，一年半载出不了戏很正常、很正常，你别当真，慢慢就好了、多演几部戏就好了！”
这五分钟江望帆没想到任何东西，只有周程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在他脑子里跳广场舞，他听了半天想了半天，都没明白那些一遍遍回响的字是什么意思。
周程意外：“啊？我不恐啊？”
“我分得清。”周程认真说，“我分得清昆仑引和现实，也分得清周程和唐秋，更分得清姬岩和
五分钟后，江望帆终于憋出一句：“我们都是男的。”
“就是，我，我的表白说过了，你的回答呢？答应，还是拒绝？”
“那……那上次那个男粉性骚扰你，你那个表情……”江望帆喃喃地说着，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周程那些黑子的“技术贴”带沟里了，看着他们信誓旦旦说周程性骚扰PTSD从此恐同，有理有据符合逻辑，自己竟然也被说服，还自以为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他那颗可能“恐同”的玻璃心，不敢告诉他营业炒CP……
“我知道。”周程走近一步，“你在意性取向？”
“谁在意……”江望帆本能反驳，像是一下子想到什么，“不是，你不是恐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