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程愣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我才刚起步，说不上什么后悔不后悔的吧。”顿了顿，又像是十年前那个少年一样反问他，“那你呢？十年了，你后悔过吗？”
唧唧地答：“这个我跟晴姐报备过的，他们也同意。”
展览？这真是个好词。江望帆不着边际地想，他们可不就是展览待售的商品么，卖笑卖泪，卖恩怨情仇卖人间真情，也就差个卖身了。
“之前也就算了，但这次影响到工作，她甚至想跟我们到酒店，性质就不一样了。”周程揉了揉额头，突然反应过来，“我措辞过分了是么？”
江望帆有些意外：“这也同意？”
周程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这本来就是件严肃的事情。虽然我们是演员，是公众人物，先天放弃了部分个人隐私，但我们也是人，又不是透明的要时时刻刻展览给别人看。”
“那你后悔走这条路吗？”江望帆失神地问出口，像是隔了十年的时光，问向过去那个自己。
江望帆回想了一下，声明前面亲亲抱抱卖萌的话应该是后援会头子自己的，后边画风突变的那些“坚决反对包括但不限于”毫无疑问是周程自己的原话，难为了后援会还要费力找补安抚。八成他一下车就在张罗这件事，报备、写声明、审核润色、联系后援会，一通操作下来能连夜发布已经算效率高的，背后干活的保不齐已经在痛骂这个没事找事的佛爷祖宗了。
后悔过吗？一时间江望帆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大脑从未这样快速运转过，几乎是一
“挺严肃的。跟你车上的态度差不多，都挺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