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一株花……”
他接着念到,“我们为美修……嗯……修建了屋宇、代价高昂的……啊啊……的,的殿堂!”
“后面的那一段。”墨羽又加了一句。
而受制于人的青年对男人的评价毫不知情,他一边忍受着来自墨羽的冲撞,一边可怜兮兮地将自己的目光向下移去。
第一段的内容瓦米尔已经和墨羽说过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穿越者单纯地感觉让齐然去诵念瓦米尔曾经说过的话并不是一种好主意。
“啊……我念,我念!”齐然回过神来,他把目光定在了那短短的诗篇上。
“什么?”齐然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般茫然发问。
短短的一句话,被齐然诵念得支离破碎至极,而事实上,他也很不习惯这种被/操纵的感觉,完成了第一句,他就不想再说话了,青年的嘴唇紧抿着,不愿再吐出一个字来。
揪住齐然的乳珠,言简意赅地命令道,“念。”
但他却不知道,这样歪打正着的叛逆其实是迎合了墨羽的。
对此,墨羽在他的身后狠狠地冲撞了一下以示警告。
**被重新燃起,墨羽的眼里点染着笑意,是的,这才是他喜欢的齐然,那个有脊梁,也有爪子的齐然。
瓦米尔的声音乖巧清朗,哀伤起来也会仿若碎玉,而齐然的则要冷得多,霜寒浸染过的金属刀刃,连缠绵起来都是带着危险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