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自己把明湛压坏了。
张开的嘴还没合拢,露出一点猩红。
梁末简直要被明湛的动作吓死。
吓得梁末紧张地咬了下明湛的舌头,然后下一秒,飞快地抱紧明湛,椅子被脚勾到,扯歪,倒在了地毯上,明湛抱着梁末,倒在了床上。
的衣服,转而又攀上明湛的背,比柔软的衣服更为结实有力的脊背更能带来安全感,好像整个人都要挂在明湛身上似的,迫切的,力不从心地服软。
梁末似乎放空了一秒,又想起了要做什么,而趴到了明湛身上,像干渴的旅人寻找水源,主动寻找解脱。
明湛的手绕到了梁末的屁股下,托着人,跟抱小孩似地抱了起来。
形势骤然变成了明湛躺着,手还盖在梁末的腰背上,而梁末坐在明湛的腰上,脸红红,眼湿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