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身子明显一僵,缓缓再放松下来。
白主的五指松开,轻轻滑过红袖的皮肤,拇指按在红袖的喉结处,那仿佛要被
十一见他停下步伐,问:“怎么了?”
白主嘴角带笑,然而眼睛深处却并无多少温度:“你怕陆远闻到它的存在?多此一举,我看他的反应,多少是早就知道你身上有东西,只是并未明说。”
“那倒未必。他不可能知道我的身份,只是本能地抗拒我接近。”
红袖紧张地问:“他知道这是什么?”
之前也曾安排了数次,皆被警觉的陆远察觉到异样而导致计划失败。
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成功!
白发老者把手放在墓碑上,端详着上面的字。
白主只回:“但愿。”
经的陆远和十一送回家,而他自己,则是不落空闲,直接掉头回自己家。
陆远进山前茅草屋前,抬头看向山顶,并无不妥,但他内心就是有隐隐的不安感觉。
白主苍老的声线格外有力:“是做好成为容器的准备,还是这次一定能成功?”
白主视线放到红袖身上,缓缓走近,伸手,食指和中指并排按在红袖耳朵后面一块皮肤上。
在陆远身体和精神状态最虚弱的时候入侵,是最好的时机,但他们已经错过那个最好的时机。
红袖答:“两者皆是。”
白主笑了一声:“还真有点舍不得你。”
红袖端立在他身后,视线望着远方,不知道哪个地方。
“如果这次再失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
声音平淡而没有感情:“红袖早已做好准备。”
白主的声音传入耳里,红袖回神。
“没事,走吧。”收回视线,进屋。
山顶,陆远常来的孤坟旁。
红袖垂眸:“那……一定会成功。”
留给这具身体的时间不多,自己也只能铤而走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