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昉骑着马儿带着人,同这队锦衣卫越来越近。
上次姜珩拔常家毒牙,五军都督府基本上各位都遭了灾,没死的也被贬官,安然无恙的就是这位。不想他原来不是常家的人,而是姜渡的。
跟随着卫适之进了宫门,远远看到一个人骑着马儿过来,沈止瞥了一眼,心里暗惊。
沈止忍不住笑了一下,迅速换上了锦衣卫的服饰,拿起绣春刀,等阿九他们换装。卫适之走到他身边,道:“沈静鹤,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巴巴的。”
纵然不死,姜渡大概也能想到点其他主意,诸如将他们绑起来威胁姜珩。
沈止知道自己的脸许多人都认识,为了避免被认出来,他低下头,不再多看。
沈止垂下眼,就当自己是个傀儡,默默祈祷严昉千万不要有兴趣看他们一眼。
左军都督府左都督严昉。
如今对外宣称的是圣上卧病在床,拒见任何人,沈止就担心姜珩找到了圣上,那对外宣称的就该改成皇上驾崩了。
等准备就绪,卫适之领着他们到了皇城前,同一队锦衣卫汇合,便目不斜视地带着几人走进宫中。这几日皇城的守卫几乎变了个个儿,好在锦衣卫有特许能直接入宫,姜渡也不觉得同姜珩过节颇多的锦衣卫会同他有所“勾结”,便随意锦衣卫进入。
卫适之:“……”
男人嘛,被看到身体也无所谓。但是依着姜珩那吃醋的性子,还是避开好……虽然他不知道。
阿九也反应过来了,看卫适之的架势不准备移开目光,干脆就拉着阿九和飞卿挡住了沈止,面对着卫适之,皮笑肉不笑。
马蹄声愈来愈近,沈止甚至能听到严昉在悠然地哼着
要拖累姜珩,沈止宁愿死。
这儿可是皇城,现在被姜渡占据着护卫军,在这儿暴露,必死无疑。
沈止道:“没办法,拙荆爱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