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止直接就说出来了,惹得几个人忍不住地咳嗽。
有几个守将看他背影的眼神莫名同情……
……
说到最后,又看了沈止两眼:“你到底叫什么?”
在座的各位都是见多识广的,就算隐约猜出了什么,也都心照不宣——毕竟姜珩和沈止也没怎么隐瞒,这儿是离京城几千里的地方,稍微放纵一点,也没人会特意去禀告。
座上诸将对视一眼,姜珩道:“我们需要报上京城。”
与攻城,都不足以成为他们帮助侓乌的缘由。帮了侓乌,就有可能养成大患。
姜珩唇角却弯了弯,桌下的手拉住沈止的,感受到他的温暖,只觉得什么气都没了。
侓乌走后,俞寻留了几个人继续讨论侓乌提的事情,随即派了信鸽和人加急送去京城。
侓乌虽然懂说中原话,却看不懂他们是什么意思,皱眉重复了两遍“姜止”,点头说了句明白了,转身离开。
侓乌道:“只要事情成了,我侓乌有生之年,都不会再进攻承苍。以后只要每年秋冬,承苍送粮衣物过来,我们就奉上好马,以此交换。如何?”
侓乌也不在意,他也有还未说出的条件,一切等之后详细商议。他离开前道:“你们快点,我手下的人暂时按得住,那些小部落和格泰可快忍不下去了。一月之内若是我们不动,就该他们来攻城了。”
沈止按住额上青筋微跳的姜珩,平静道:“姜止。”
这种事可不能随口答应,还是要看皇上如何说。
这话说得难听,不过已经隐约有了答应的势头。侓乌并不在意俞寻的话,再接再厉,起身道:“百年之内,苏赛罕部落以图腾起誓,绝不骚扰承苍边境。”
俞寻咧了咧嘴:“谁知道你能活几年,要是刚成了你就死了,那可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