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洲似有所感，扭头看过来，他的发丝还有点散乱，贴在脸颊边，看起来很狼狈。
到最后，他也只是含着泪冲沈止笑了笑。
沈止暗暗想。
沈止满腹疑惑，恭恭敬敬行了一礼，低着头等皇上说话。
是姜珩和杜温。
姜洲纯稚，恐怕是不经意说了什么话，刺激到常贵妃了。
沈止回神，点点头，冲姜洲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随着小内侍加快了脚步。
，看起来刚哭过，脸颊上也有个掌印，因为他肤色白皙，便尤其明显，像是沾了血。
常贵妃向来恣意妄为，骄傲嚣张得不可一世，忽然直接从云端坠入了泥地，心里肯定很不好受。
是常贵妃吧。
到了懋勤殿，小内侍没跟进去，沈止自行走进去，才看到除了他，还有两个人也在。
不似以前神采飞扬，像是染了灰尘，还不如不笑。
皇上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喝了口热茶，才开口道：“沈大人，你可知近来牧族多有侵扰。”
看到沈止，他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被打的脸，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明显想过来说什么，又止住了脚步。
常贵妃是活该，可姜洲又是……
沈止一瞬间如鲠在喉，又听小内侍道：“沈大人，还是快走吧，陛下还等着您呢。”
可能是因为他多看了两眼，小内侍也看过去，见着姜洲了，先是一怔，又摇了摇头，显然不止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况了。
沈止眨眨眼，不知道皇上问他这个做什么，
宫里的女子很多，不过有胆子打姜洲的数不出几个。毕竟姜洲就算再失宠，也还是个王爷，她们没那个胆子。
沈止不由停了脚步，细细一看，发觉上面还有点指甲的刮痕，十有八九是个女子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