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珩笑了笑，“他喜欢的人如今镇守在边关。”
“……”沈止倒没料到杜温同他们一样，怔了会儿，刚想问更多，就听到身后传来平稳的脚步声。
沈止感觉自己仿佛听错了：“……什么？”
结果被杜温亲传的另一位副将，如今镇守边关的大将军打得落花流水，不敢再强攻，只敢像以前一般时不时来骚扰掠夺。
沈止愕然抬头。
以前只知杜温骁勇善战，镇守边关时，曾一度是牧族的噩梦，传闻里说得如魔似鬼，说他杀人如麻、心狠手辣、做事不留情面。
不过传闻倒终究是传闻，传闻里形容得再凶神恶煞，沈止还是更相信亲眼所见。他曾在杜温被押送回京时，远远见过一次杜温，倒觉得他气度从容，不像是什么一言不合操刀杀人的大杀神。
却听姜珩淡淡道：“我此前同他说过你。”
随即是男子有些低沉的声音：“一转眼就不见人影，原来是跑这儿偷懒了。”
沈止小声问：“杜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
由此倒是可见……杜将军真的是个厉害人物。
他镇守边关时，牧族做事都有点畏畏缩缩，倒是前年那一次，串通了杜温身边的副将，自以为十拿九稳，成功在即，不想却被反当成了棋子。
姜珩道：“同我一起叫他舅舅吧。舅舅……同你我一般。”
九的闯进去，否则除太子殿下外，他又得承受一下来自杜将军的压力。
那位替“含宁公主”去和亲的姑娘不适应草原天气，病死他乡后，牧族直接翻脸又来攻打承苍边境，当初的和亲协约倒成了一纸笑话。
姜珩看他瞪大了眼，心情也变得愈加愉快：“他对你挺好奇的。”
不过涉及到姜珩的事……说不准杜将军会受不了什么刺激，比较激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