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重新扶着墙，慢慢地走回了沙发，走得很吃力，常逗忍不住想伸手扶他一把，可是抬起的手犹豫了半晌，又悄悄地放了回去。
两人就沉默了，方修又点了根烟，他“啪”一声合上打火机，气氛有些尴尬起来，常逗就问：“那……你脚还疼么？我看你刚才摔的那下挺重的。”
许如崇那么自信，需要很多人的肯定才行，然而有的时候又非常的执拗，不知道他那股小孩子一样的执拗是从哪里来的，就像是个……一条路跑到黑也不回头的小耗子似的。
常逗只是常逗，他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方修看了他一眼，低低地说：“进来吧。”
方修顿了顿，又挤出一句：“对不住。”常逗赶紧手忙脚乱地摆手说：“不……不没有，没关系。”
“坐。”方修说，还不等常逗发话，他就先开了口，“刚才我有点走神，态度不好，不是针对你，别往心里去。”
方修叹了口气，捻灭了烟头，一瘸一拐地站起来，打开了门，常逗保持着抬手要敲的动作，给吓了一大跳。
常逗吃了一惊，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脸色慢慢地红了起来。
“没事，刚才没站稳。”
“……哦。”常逗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心里沮丧地想，要是苏轻在就好了，他好像跟谁都能很快地说上话，无论看
门外的人终于忍不住，轻轻地问：“那个……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