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事后回想起来,骆猖自己怎么想怎么觉得肉麻,然后有一种特别想把这些话收回来的冲动。
骆猖犹豫了一会儿,回道:因为你不在的日子我很难受,叔叔已经习惯了你在身边的日子。
骆猖:
骆猖脸色蓦地一变,以拳抵唇,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蓝蓝啊,刚才叔叔说的那些话,你都听见了?
骆猖细细回想了一下,他绝对没哭。
牧潇潇偏不,叔叔,你再跟我说一遍刚才的情话呗,我喜欢听。
呵呵,每一句话都记得一清二楚么?他知道蓝蓝的记性特别好,但没想到这么好。
牧潇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如他所愿地问道:流氓叔叔,要不要跟我玩游戏啊?只有情人之间才能玩的那种游戏?
牧潇潇没能继续调戏下去,因为骆猖已经猛地堵住了她的嘴,堵得特别严实,破碎的音儿都泄不出来了。
给小人鱼洗了个澡,确定她真的没什么大碍之后,他突然低头抵住了她的额头,轻叹一声:蓝蓝,叔叔不能失去你,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嗯?
咦?好像也不是,要么是那句一闲下来脑子里分分钟都是我的身影?或者那句,哎呀,我觉得自己就是个无耻的禽兽,竟然在我懵懂无知的时候诱导我做唔。
牧潇潇嘴角微微一弯,发现他的动作带了一丝急切和不安,便温柔地回应他,试图安抚他。
没、没有吧。
到后来小人鱼听得懂人话了,骆猖便一直在用行动表达自己对小人鱼的呵护和疼爱,口上从不说什么,就算被她无意间撩拨,他偶尔泄露出的那一丝情感也是比较深沉而隐秘的,绝对是她无法理解的程度。
牧潇潇偷瞄他一眼,脸红红地道:叔叔,你不是说喜欢我吗?还是情人之前的那种喜欢,我都听到了。
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就寄希望于小人鱼听过就忘了,没想到这个小家伙直接一句话让他尴尬了。
牧潇潇欣赏着骆猖有些局促的表情,心里哈哈大笑起来。明明已经乐翻了天,表面上却是一副羞赧不已的模样,叔叔,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这么喜欢我,离开我之后这么难过。刚才看到叔叔的样子,好像都快哭了,我还从没有见到叔叔哭呢,这得多难过啊。
人鱼潇甜甜地道:嗯呐,一字不差,全都听清楚啦。
牧潇潇故作不解地瞅着他,还调皮地眨了眨眼,叔叔,哪些话啊?是想我想得快发疯了?还是我扎根在了你的心里,一拔出去,连皮带肉的全是血,疼死叔叔了?
骆猖薄唇一抿,二话不说,将她擦干后直接抱上了床,然后欺身而上,双臂撑在她两侧,贴心地没有把重量压在她的小身板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勉强地松开了牧潇潇,没有再有任何动作,看着她变回双腿后的那一处,目光热切地盯着她,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
骆猖咳了一声,摸了摸她的小脸,蓝蓝,现在你回来了,咱们不说这些了好吗?
哪想到这不安抚就算了,一安抚骆猖越发无法无天了,吻变得火热而缠绵。
第一次见小人鱼的时候,为了让小人鱼对自己放下戒心,他跟小人鱼说起过自己小时候的经历,还有自己的病,这是他最不愿意提及的过往,那个时候完全是因为小人鱼什么都不懂,所以才能在她面前轻易地放下戒备,少有地变得那么感性起来。
男人定定地看着她,试探性地问道:蓝蓝,叔叔说的那些话你真的都听懂了?
牧潇潇小声问道:为什么啊叔叔,就这个理由吗?
骆猖这人因为从小生活环境的影响,其实是个不怎么擅长表达情感的人。
听了这话,骆猖目光一暗,再不犹豫。
直到刚才见到小人鱼,骆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这次的梦看起来还那么真实,以至于猖忍不住就跟梦里的小人鱼掏心掏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