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只有一次呢,只有你和我,谁都没在,谁都不会非议我们在一起的合理性,谁都不会站出来指责你我,有这么一天的日子,想做什么呢?我想在阳光下明目张胆地拥抱你。牢牢牵着手,去商场,去影院,去超市,去公园,去学校。幼稚又嚣张地让你相信,谁的感情都不会卑微,都拥有意义。就像我曾经说,如果爱情也分对错的话,那么世上就没有正确的东西了。
我想起沈从文以前也写信给妻子张兆和,他说他喜欢她,时常感到一种哀愁,在感觉上会有全部生命奉献而无所取偿的奴性,人格完全失去,自尊也消失无余。后半句我相信是步入极端前半句我倒同意,生命奉献无所无偿。我时常感到你对我是这样。即使你不说,做的也不过分。
我便不敢保证不会风吹就跑。
那到底怎么才够呢。我拿着笔现在想,想的你在我脑海里打转——你哭,你也笑;你拘谨,你也豁然;你微薄渺小,你也弥足珍贵。你是烙在我心上的印迹。
放在从前我想想便觉得有满心的压力。为什么?为什么喜欢人要到这样的地步不可呢?我从前不相信的东西多了,我不相信我会对你牵挂到这样的地步。或许我有一道闸,阻塞多年的情绪被积蓄地满溢上河堤,乍然被你疏通出缺口,便倏然倾泻把你给淹没了。说到底是我爱的太少,有点无所适从的,不知道怎么爱你够。
太书面了么?那通俗点儿,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你喜欢听就告诉我,我不害羞也不知羞耻,我乐意一直说个不停。你如果不好意思告诉我,那你可以给我一个暗号,亲我一下或抱我一下,我了解了你的意图,就会一直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