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要是结婚,新娘子都是要被新郎背着的。”郑斯琦略略侧过脸来,鼻梁一线高挺非常,“让我先感受一下呗。”
“哎你,你放我下来!”乔奉天两手一环,一面堪堪稳住重心,一面掐住郑斯琦的脖子,“小五子在楼下呢。”
“大姐她。”郑斯琦熨平的短袖衬衣在袖口处折了一道深深痕子,叠的时候没叠齐,乔奉天一直在使手捋,“还愿意跟你说话?”
子回郎溪过,乔奉天去药房置备了血压药血糖仪和轮椅,和小五子的衣服日用品一起打包进了郑斯琦车的后备箱里。
“又不是没结过没背过。”乔奉天不动了,侧头考过去笑着腹诽,“您见过穿着短袖运动裤结婚的么?”
“你要愿意,你穿人字拖大裤衩我都娶。”郑斯琦把乔奉天往背上拖了拖,“还没枣儿的书包沉。”感觉
“不愿意。”郑斯琦拎着东西下楼的脚步一停,乔奉天一没留神就拍在了郑斯琦的背上,“我把枣儿送过去,她绷着脸一句话没跟我说。”
郑斯琦不放,任他假模假式地掐,一点重劲儿都舍不得使。
乔奉天将将准备站稳,没留神郑斯琦一屈腿一背手,在乔奉天膝窝处一揽,把他小小的整个人背在了背上。
郑斯琦一句话说的他心软成水,像乍暖还寒,积雪消融。无论结果好坏,是中途下车,还是偏离既定的路线,两个人在考虑到婚姻的时候,心意不会假,是情真意切,是真真正正做好了在一起一辈子的准备。能走下去最好;走不下去,也是选择下的一种必须接受的结果。
但更好的状态则是,一段感情纯粹的不必用一纸明文界定。有是锦上添花,没有,也不必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