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迟衡都是直接提枪就干,这一次他看了看,突然含了上去。
迟衡手一滑摸向颜鸾的屁股。
他要是一直挣扎,迟衡也没法更深入。
虽然痛,却是颜鸾挣扎最弱的一次,迟衡握住巨柱继续对准插。也是颜鸾射过,下边湿腻腻的。迟衡捅了三四下终于进去一点,两人都满头大汗了。
迟衡舒服了,越得趣,越心领神会。他无师自通,一边挺进,一边用手抚弄颜鸾的穴缘,那里殷红充血,不时濡出黏腻的液体。
颜鸾大惊,以为迟衡要向众人展示操他的样子,即使现在已经毫无尊严,还是不想被陌生人看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可又挣脱不了,情急之下,颜鸾抱住了迟衡:左右是这么一回了,早完早下场。
这时,又有人喊:「抬起他的屁股让我们看一看!」
若不是自己提前下了药,两人怕是要先散打30分钟吧。
就说颜鸾,被强行分开腿,正面进入,痛得有了一点力气。他挣了两下,半撑起身,只见身下插进来的东西青筋爆出,十分狰狞。他又怒又惊,小幅度的挣扎着。一挣一进,蹭上了湿漉漉的腻精,反而成了润滑,让迟衡蹭进去了一些。
颜鸾没力气,由着迟衡一点一点蹭进来。这滋味,先是撕痛,痛过是麻,又痛又麻,麻了又酥,酥酥痒痒中竟溢出白沫来,全身都软得不行。之前他被强过两次,也算容纳过,只是体验太糟糕,哪像今天被下药了,迟衡的动作也温柔了许多。心里再恨,生理却很诚实。
迟衡只送进前边部分。
颜鸾连带声音都软了:“你别”
又涨又麻,腻液又涌出。
抽动时,龙头和穴口的咬合处有一些白沫濡出。迟衡觉着轻松了一些,正试图用蛮力冲进去时,颜鸾忽然一颤,体内竟然涌出一股暖液。迟衡的玉龟第一次被热情地霪水浸泡,又舒爽,又得意,压住颜鸾的双腿,猛的往前一小挺。
啊,痛。
这么一想,颜鸾将腿并拢。
颜鸾惊呼一声,只觉里面又被塞进了一点。
半起身,口里吐出精水。
迟衡含糊:“嗯?”
迟衡被呛了一下。
颜鸾猝不及防,下边一暖,就被狠狠地吸住了。他以前是雏,平常只用手解决过,哪里被这么吮吸过,还被柔韧的舌头搅弄舔着。颜鸾的下边一酥,腰部以下都融化了,刚举起的双手也一下子倒在一边。“你、你快走开,啊啊啊!”颜鸾颤抖说完,底下又被狠狠一吸,他的屁股竟情不自禁向上一挺,似求欢一样。
就被紧窄的后穴死死含住,卡得不上不下,只能小幅度地抽动。
心理医生望着监控,心想,没有前戏吗?之前的两次强暴都白练了吗?
偏偏,药性又上来了。
两个人同时痛呼。
迟衡正跟紧穴做斗争,被他一抱,又惊又喜,从没想过会被主动抱住。他立刻回抱住颜鸾,抽送得更加热情,小半截玉龟在腻穴里被春液泡得滑溜爽快,越抽越快。颜鸾越乖顺,迟衡越不想动粗。穴里好像被卡住一样,迟衡也不硬来,碰到卡住的地方就不顶了,往外抽,也是很舒服。
迟衡几时见他这样过,干脆满口含住,用仇人般的力气使劲吮吸。几十下后,颜鸾就受不了了:“走、走开啊啊走开!”话音未落,身子向上一挺,精管喷出一股浓精。
可怜的颜鸾本来就紧张,全神贯注,又被下了药,每一根神经都异常敏锐。被这一吸两吸,连咬带舔,玉茎就不由控制地挺起来了。迟衡每吮吸一下,玉茎硬一分,还往外欢快地溢出水来。
快停下!”
颜鸾看见了,想逃开,四肢却无力,连踹的动作都动不了,只能任由迟衡掰开双腿,眼睁睁地看着迟衡的那根东西捅进来。
迟衡虽然也是初上手,却听出颜鸾声音带喘。
颜鸾的下体就这么被打开了,浓密的毛,中间是修长的玉柱,因为羞耻而躺在草丛里——看上去比它的主人乖顺多了,软软的,莹白剔透的。
很干净的气息。
颜鸾射完后,一阵空虚,腿根无力,就这样张开地虚虚地瘫着,只双臂向上,交叠手腕,遮住了脸,在被围观的极度羞耻中整个身体绯红。他这模样,从未有过的温顺,竟像邀请一般。
迟衡以为心性高傲的颜鸾服软了,心中大喜,乘胜追击压了上去,掀开破碎的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发现身下的挣扎明显软下来了,越发高兴,他双手握住颜鸾的大腿,往两边一分,向下一压。
迟衡哪里忍得住,飞快脱下裤子掏出端直的巨柱。
他更加惊讶,越发用力地吮吸。
铁笼外都疯了,不停地有人喊,其中一个尤为大声:「是不是流水了?抬起一点,让我们看清他的骚水!」
颜鸾一开始痛
颜鸾又羞耻又恼怒,一个紧张,又喷出一股浓精水,随着玉龟的抽插而带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水声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