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莹吗?我是小强。"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终于把这件事情谈妥,约好周一我休假的时候一起去蒋健那里跳舞。
"啊?是你啊,你怎么想起我来了啊?"胡莹惊喜地说道。
"是啊,奇怪啊,好像我从来没有想起过你似的。"我笑着说道,心想现在有事求她,得让她高兴才行。
"你自己想学跳舞,还说请我跳,你好会说话啊!"胡莹笑着说。
"还说!肯定冷了!"一边说一边身子靠了过来。
"哦,真是请你跳舞,你不是说蒋健开了舞厅吗?我想去学跳舞啊!"
"你冷吗?等多久了?"我笑着问道。
"切!才不信,肯定有事找我。"胡莹嗔道。
日子又变得自在起来,但是萍姐和华姐将近一个月没有来酒吧聊天,这让我有点心急,担心每月两千元的收入。
过了几天,萧红她们都回来了,大家又兴高采烈地在一起聊天。我和萧红似乎自在了很多,话又多了起来,有点最初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看来上次送她上火车时的表白还是很有作用。
"什么东西?"
我心里顿时明了大概,等了等,慢慢说道:"这没有关系的啊,做手术割掉就好了啊!"
"没关系啊,医生看了不要紧的。"我想起那文章里说的,劝道。
"哦,好像露出一点吧,一大半。"益明的声音很小。
益明的事情我也一直放在心上,但是却不知道怎么跟胡莹说起,捉了十来天之后,才给胡莹打电话,连续打了好几次都没有联系上,一直到萧红她们来了快二十天才联系上。
我沉默了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看那个科都不知道。想了一会儿,我突然记起护士胡莹,心想或许可以问问她,毕竟她和我曾经搂在一起过,算是熟人,于是我安慰益明说:"我在医院有个熟人,我帮你问问吧。"
"可是怎么看医生啊?怎么跟人家说呢?"益明问道。
"这个--这怎么好意思啊?"
"事是有一点,想请你跳舞啊!"我笑着说。
益明没有出声,大家睡了过去。
"就是那个什么头啊,皮里面的东西。"我也觉得不好意思,不愿挑明。
"不信!有什么事快说!"
莫不是包皮过长吧?我的心一愣,顿时想起前些天池湘看的那份报纸。
到了周一晚上,我穿上去年买的那套西装早早地便赶去约会地点,一路上想着如何和胡莹说起益明的事情,又想将会和胡莹发生什么,如何应付,不知不觉便到了那里,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回过神来抬头一看,竟然是胡莹。没想到她比我还早,顿时有些感动。
我略一迟疑,就揽住了她的腰,心想反正上次已经亲密接触过,再多一次也没有关系,再者还要有求于她,不能得罪,而且我也不愿意看见她失望的表情。
"你那东西在外面吗?"我想了想不知道如何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