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人。”
浅色的床单衬得肉唇猩红,像是被狠狠摩擦搓揉过,一根指节粗大的手指半没入了穴口,似乎是导致肉唇充血的罪魁祸首。
大约过了五分钟,手机又叮叮的响了起来:
“咔——”门锁开了,含笑把门往上抬了抬,光透过门缝打在木地板上,折射出有些异样的反光,几张白色的卡片散落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板上。
“你发错了。”
“那你长逼了吗?”
被掰开的穴口和大腿根部沾染了溅射状的白色液体,大腿根部有一颗黑色小痣,位置和含笑腿根的痣一模一样
纸片大约有十二寸,倒扣微拱,四角尖锐,隐隐泛着薄弱的白光
含笑有些昏昏沉沉地,他蹲在卷帘门前,眼前出现了蒙蒙重影,钥匙在锁眼儿周围来回划动,却始终对不准。他昨晚睡得不太安稳,半梦半醒间总觉得听到了短信声,可拿起手机又发现是关机状态。他曲起手指揉了揉眼睛,又眨了眨,沾着水汽的睫毛凝成一股股的,刺得手指有些发痒。
他根本没发错。
他愣了愣,像是想证明什么一样的回道:
他背靠着门止不住的颤抖,突然想起了什么,手忙脚乱地找出手机开了机,一条信息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真是发错了。
每张照片的主角都是被肆意玩弄的阴阜,放肆的画面刺激着含笑的神经,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玩了穴、拍了照。
你自己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心虚而已。”
那头很快回了信:
这分明是相纸。
“昨天关店前明明都打扫干净了。”他弓身进门,有些疑惑,“难道是早上塞进来的广告?”可弯腰准备捡起时却又推翻了这个想法。
“你是谁!你想怎么样!”
含笑如坠冰窖。
“回话。”
“不好意思啊,看错了数。”
含笑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恐慌,他急促的出了两口气,手不受控制地把相片举到了眼前,一股寒意从尾椎直蹿到了头顶,猛地转过身,把半开的卷帘门“唰——”地拉到了底。
含笑强撑着,把手指在被套上蹭了蹭,低头打着字:
发出去的短信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寂静的空间里时间仿佛都被拉长了,长到似乎耗尽了氧气,让含笑听到了“嗡嗡——”的虫鸣声。
“可你长逼了。”
“忙着扣逼呢?”
跳到嗓子眼儿的心缓缓落了地,含笑正准备起身,短信却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