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餵她喝药了?”
“哇!你居然作弊!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陆婷凶巴巴拧了他一把,“包括它。”
“瞎说。”陆婷白了他一眼,“没有一个人会认为自己是坏人。再坏的人,也会给自己找种种理由开脱,在心里认定自己是好人。”
陆婷连忙拂好头发,矜持地打开车门。走出几步,她忽然想起什幺,又跑了回来。
曲鸣趴在方向盘上看着她,“不是吗?”
“你不觉得……”曲鸣有些难以措辞地说:“……我是个坏人吗?”
“小姐。”两人在街口卿卿我我不愿分手,保镖等不及过来敲车窗。
南月真是光着身子进来的。她在门外脱光衣服,然后爬进宿舍。
南月吐出曲鸣的阳具,从他的大腿一直舔到脚趾。然后曲鸣把她按在地上,粗暴地进入她体内。
而她却趴在酒吧阴暗的角落里,正撅着屁股,被一个骯脏的小混混姦淫自己的肛门。
曲鸣揉了揉头发,然后说:“我作弊。”
“老大,你喝酒了?”蔡鸡纳闷地说。
曲鸣忽然张开手臂,紧紧把陆婷搂在怀中,用力吻住她的樱唇。
陆婷捶着他胸口说:“不许你高兴!就知道佔人家便宜……”
“没错。”
“那你……”
南月趴在他腿间,细致地舔舐着他的阳具。与曲鸣的开心不同,她无论是心里还是肉体,都一片冰冷。
“老大,你不戒色了?”
曲鸣连忙说:“好了好了,我不高兴了。”
曲鸣挂了电话,然后两手放在脑后,享受着她的口交。这贱货差点儿就成功了。只差一点点。
“我都戒十天了,这会儿正上火呢。叫那贱货光着屁股过来!”
他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清醒后的陆婷并没有像他想像中一样甩门而去,从此不再看他一眼。曲鸣到现在还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真像做梦一样。他想起景俪,这药物所起的效果,似乎并不是那样简单。
等陆婷抬起脸,看到他得意的样子,不由娇羞起来,“不许笑!”
蔡鸡挠了挠头,“我怎幺看着你像是喝了不少呢?”
曲鸣打断他,“别废话了。打电话,叫南月过来。”
“高兴什幺?”说着蔡鸡恍然大悟,“老大!你——”曲鸣按住他的嘴,“别瞎想,没有。”
曲鸣正在打电话,他抓住南月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腹下,一边说:“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去看老爸。妈,你放心,老爸干了一辈子,你让他回家歇着,还不要了他的老命?有事做他还高兴点。好了好了,我明天就去。”
陆婷有些奇怪地说:“你觉得自己是坏人?”
陆婷跺下脚,小声警告曲鸣,“只许你心里偷偷高兴。不许你告诉别人!”
曲鸣笑了起来,“再亲它一下。”
她像一个最烂的粉妹一样,在酒吧的角落里接受了注射。恍惚中,她看到了陆婷。
当天晚上,阿黄把她唤到酒吧,他们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只是扒光她的衣服,把她塞到铁笼子里。
陆婷急忙拒绝,“要死了!这里不行!”
南月几乎记不清那些天她是怎幺过来的。整整三天时间,他们没有让她用过一次安琪儿。南月彷彿坠入地狱。从第二天起,她就崩溃了。皮肤像纸一样脆,每一丝肌肉都在抽搐,骨骼像灌满了醋,酸痛无比,身上忽冷忽热。
“真贱啊。”曲鸣轻蔑地说。
曲鸣把那只金属药盒扔给他,“看清了。还剩两片,一片都没少。”
“坏死了……”陆婷被逼无奈,只好趴下来勉为其难地舔吮几下。
当阿黄终于出现时,南月所有的自尊和信心都被摧残殆尽,她哭叫着,拚命去亲吻那个小混混的脚趾,只求他侧给自己打上一针。
自己最好的朋友穿着精致的白色短裙,拥着曲鸣的手臂,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整个人幸福得像要融化一样。
“咦?你觉得自己是坏人吗?”
曲鸣咧着嘴说:“我开心还不行?”
蔡鸡悻悻说:“没有你乐个什幺劲儿呢。哎——”他突然想起来,“今天是最后一天啊!”
曲鸣坐下来,想了一会儿说:“因为我很高兴。”
“怕什幺?来,乖。”曲鸣又哄又劝地拉住陆婷,非让她再亲一下。
陆婷狡黠地说:“不告诉你!”她点了点曲鸣鼻尖,“免得你太得意了。”
那天她揭穿曲鸣,完全是出于对陆婷的关心,怕自己的好朋友再上了曲鸣的当。然而陆婷回报她的是什幺?
“为什幺喜欢我?”曲鸣认真地问。
“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