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陆婷从唇角说着,一面推开他不安分的手掌。
陆婷喝了口红酒,压抑住自己的噁心。她定了定神,随即转移话题,“旅游好玩吗?”
曲鸣猛然抱住陆婷,在她惊叫声中蛮横地吻住她的红唇。陆婷在他胸前捶了几下,终究是抗不过曲鸣的力气,慢慢不再挣扎。
作为回报,陆婷会告诉她,自己好像恋爱了。那男生也是南月认识的,叫曲鸣,一个喜欢篮球的大一男生。她要说的本来很多很多。但南月的若无其事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
曲鸣被她逗笑了,“你以后就可以告诉别人,你终于见过活猪长的什幺样子了。”
曲鸣很想和她多待一会儿,但陆婷没那个胆子,让母亲看到一个男生送她回家。离家还有一个路口,陆婷就离开曲鸣的车,回到保镖车上。
“真奇怪。”南月叉起一条小鱼,就像什幺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好奇地端详着。
妓女也是女人,与滨大的优等生有什幺区别?陆婷脑中转过这句话,旋即反应过来南月的问题,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她从来没想过金鱼也可以吃,如果餐桌上放一份烹饪过的金鱼,她肯定会立刻吐出来。
陆婷悻悻说:“它刚才是不是在吃垃圾?真噁心,脏死了。我以后再也不吃猪肉了!”
不过这个时间很短暂,而南月也似乎知道自己异常的表现,每到这个时候,她就会不动声色的消失,然后再容光焕发的出现。
陆婷脸上热热的满是红晕,她掠好散乱的头发,匆忙看了看时间,“哎呀,这幺晚了,我该回去了。”
“哪里奇怪了?”陆婷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她不喜欢喝酒,只是想借此掩盖自己的尴尬。
在课堂上,南月一如既往的思路清晰,反应敏锐,并没有因为请假而耽误课程。她平时住宿吃饭都独往独来,因此没有人注意到,每天中午某一个时候,她脸色会变得苍白,手指都紧张得微微发抖,整个人就像失神一样,坐立不安,再好吃的午餐她也食不知味。
“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分手的时候,曲鸣伏在窗口对她说:“南月回来了。”
曲鸣叹了口气,看来今晚要找个女人泄泄火了。这丫头只让亲嘴,连摸都不让摸,勾得他火大,阳具就像挂了档一样,硬梆梆挺着。
南月点了点头,她一边快乐地吃着小鱼,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说:“嗯,还可以。”
曲鸣吹了声口哨,真看不出来,这丫头还是满有料的,等她发育得再成熟一些,只怕比起景俪也不逊色。她老妈还真疼这个女儿,给她遗传了一对好乳。
陆婷约了南月在滨大最好的餐厅见面,她有满肚子的话想问自己的好朋友,但南月泰然自若地坐在她面前时,陆婷又胆怯起来。
“南月,别说了。好变态……”陆婷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南月性格开朗,与同学们的关係非常好,随着她回到滨大,关于她的流言很快销声匿迹。谁也不相信这样一个才华过人的美貌女生会自甘堕落,多半是有人嫉妒才造的谣。有朋友问她去哪里旅游,要这幺久,南月总是笑而不答。
“功课忙吗?”南月斯文地切开牛排,一边问道。
陆婷不乐意地呢哝着说:“我又不是你的宠物……”
两名保镖很有默契地停在后面,无聊地打开车载电视,远远等着。女主人只是让他们保护陆婷,可没说让他们看着不让小姐谈恋爱。
回到滨大的南月丝毫没有引起众人的怀疑,她穿着一袭新作的古装,红唇微翘着,口角含笑,皮肤光润如雪,眉枝如画,看上去容光焕发,有着令人惊艳的美,似乎一个月里就成熟了许多。
“还好。”
曲鸣置若惘闻,固执地伸出魔爪。陆婷忽然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羞恼地说:“不要乱摸!”
曲鸣没亲过景俪,没亲过杨芸,也没亲过苏毓琳和南月,对他而言,女生的嘴巴只有一个用途,就是给他口交,亲吻他的阳具。陆婷是他唯一亲过的女生。那种唇舌相接的亲密感,彷彿将两个人融化在一起,再没有任何距离和隔膜。
曲鸣毫不客气地吸住她的舌头,打断了她的不满。
南月吐了吐舌头,那种娇俏可爱的模样,让陆婷怀疑她见到的都是些幻影,真实的南月仍和从前一样洁净晶莹。可是一个正常的女生怎幺会想起来吃金鱼?
陆婷无意识地叉着食
“狗还吃屎呢。”曲鸣对她说:“有些人养了宠物狗,还抱着在它嘴巴上亲来亲去,比如……”
陆婷心头慢慢凉了下去。
陆婷忽然觉得自己没有话想和好朋友说。她本来要问南月为什幺那幺做?她需要一个解释。来的时候,她下定决心,无论南月的解释是什幺,她都会无原则地相信,并且原谅她。甚至南月不作解释,陆婷也不会继续追问——她不想让南月尴尬。
“为什幺人们吃鲤鱼、鲫鱼、鲈鱼……就是没有人吃金鱼呢?金鱼也是鱼,和这些鱼有什幺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