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们一同进入滨大,越来越多的女生开始恋爱。但南月没有。
“我一辈子都不要结婚!”九岁的时候,南月发誓说。
南月趴在车盖上,两手抱着屁股,向上翘起,接受着小混混下流的淫玩。那只红嫩的性器像鲜美的花瓣一样,在小混混指上时而收拢,时而绽放,不多时就湿湿的滴下水来。
平头炫耀似的剥开少女的性器,将里面红腻的蜜肉暴露出来。他一手拿着照明的手机,并起手指,插到那只柔嫩的器官里面,一边进出,一边让周围的小混混观赏那只性器开合的艳态。
不久前一次闲聊时,南月悄悄告诉过她一个秘密,学校里有个女教师和人肛交,被弄到肛裂出血,不得不到学校医院治疗。
少女白嫩的臀肉纯洁得彷彿晶莹的春雪。然而几根骯脏的手指,此时正在她臀间下流地摆弄着。
然而转眼之间,她褪下自己鲜明照人的华衣,换了一身低俗的妆扮,在深夜的都市边缘,来到一间破旧的车库,和一群街头混混厮混,甚至当着他们的面,让人玩弄自己最可宝贵的女性器官。
南月有一双令人羡慕的美腿,两腿又直又长,皮肤白嫩得像要滴下水来。屁股更是浑圆光滑,那条薄如蝉翼的红色小内裤陷入臀沟,臀肉完全暴露出来,在昏暗的光线显得分外性感。
眼前的世界彷彿颠倒过来。
南月评价说:只有最傻瓜的女生才会让男生肛交。如果说做爱还可以让双方感到愉悦,肛交只会让男生爽,女生只有屈辱和疼痛的体验。从医学角度来说,肛交是极度不卫生,同时充满危险的性交方式。最后南月得出结论:那个女教师不是太蠢,干脆就是傻透了。
陆婷怔怔看着车外淫乱的一幕,心里有个东西彷彿破碎了。她认识南月的时候,还是刚从幼稚园毕业,比她高一级的南月就像她姊姊一样。她们一起长大,一起进入青春期,一起对男生表示鄙视。南月说,男生整天打球,总是满身汗水泥土,像猪猡一样又脏又臭。
平头一只手将少女柔软的臀肉用力撑开,一面把手机凑过去,照出少女臀间一只美妙的器官。
南月吃力地踮起脚尖,不时挪动屁股,配合着接受那个小混混的插入。等平头的小混混完全进入,南月回过头,讨好地向他笑着,一面说着什幺,神情中没有一点羞痛或者屈辱的痕迹。
真是荒唐。
陆婷脸色发白,胸口有种窒息的感觉,彷彿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气来。
小混混说了几句什幺,南月乖乖把手伸进臀沟,把自己白嫩的屁股扒开,让自己的屁眼儿完全暴露出来。平头弯下腰,朝她肛门上吐了几口唾沫,然后挺起腰,用力插了进去。
两个女生都露出噁心的表情。也亏得是她们两个好朋友之间可以无话不谈,彼此分享属于自己的秘密。
陆婷闭上眼,几乎想要呕吐。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她永远不会相信,那个骄傲的南月还有这样的一面。
车盖位置很低,南月并紧双腿,弯着腰,臀部竭力向上耸起,一面扭过脸,含笑说着什幺。平头把南月的内裤扒到大腿上,然后抓住圆翘的美臀,把她雪滑的臀肉用力扒开。他在里面摸了几把,然后一手撑开南月的臀肉,一手拿出手机,打开照明开关。一道明亮的光柱落在南月臀间,把少女下体照得纤毫毕露。
腰间,露出圆润的雪臀。
“哪个男生能配得上我呢?”南月开玩笑地说着,言语中有着一丝骄傲。
她像一只孔雀,有着华丽的彩翼和高贵的灵魂,任何男生在她面前都会自惭形秽。
南月的肉体仍是那样美,白滑的屁股像一只柔软的雪团,夹着臀间那朵娇艳欲滴的鲜花。在她阴户后面靠近肛门的位置,本来应该雪白的肌肤,却印着些鲜红的痕迹。被碰触到时,她身体在微微颤抖。南月的屁眼儿软软的,比正常姿态要大,随着手指的戳弄,屁眼儿不住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