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他很快做出了决断:“你要是跟我去医院打三天吊针,我就让你干。”
阮绎看着眼前面色如常的人皱了皱眉:“我先前就觉得你体温不太对,还以为是我的错觉,但你发烧怎么脸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季航闻言眨巴了眨巴他那双漂亮的眼,暗示意味极强地撞上阮绎的肩膀小声道:“报告领导,我这不是正在琢磨着以后要对着日出干什么嘛。”
但季航还沉浸在自己的幻象里,应得心不在焉:“没反应说明我没发烧啊。”
的,有种被大佬宠爱的感觉。
季航心塞了:“啊……不用这么赶吧……我觉得我还能再坚持一会的……”
这又是什么修罗选择题,他季航就是烧死在床上了,也绝不可能去医院扎针!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对着太阳想太阳?嘻嘻嘻……
“为什么要坚持?”阮绎望着他歪头,“直接
季航狠狠地抹了两把脸,捂着眼睛哽咽了好半晌才挤出两个字:“……我打。”
阮绎实在是见他笑得贼兮兮的,不太聪明的样子,嫌弃道:“你还行吗季航,你这是又在瞎琢磨着什么傻乐成这样?”
季航沉默片刻,选择了避重就轻:“问题是我没发烧啊……打什么针……”
简简单单一句话,愣是把季航噎了个十成十,顿时心里什么不干净的念想都么得了,就那么干巴巴地瞪着阮绎说不出话。
阮绎挑眉:“怎么样,打不打?”
但阮绎明显对自己开出的条件很有把握,盯着季航特别有恃无恐地追问:“最后一次机会,打,还是不打?”
“行。”阮绎故作冷漠,“那看完你的日出就跟我去医院吧。”
阮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