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通笑乐完了,两人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问题。
要不是那老阿姨确信自己刚刚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血压飙上了二百,就刚刚那两人看到她的反应,她真要以为自己是老花了。
阮绎和季航一直绷着脸从卫叔家单元楼离开才猛地发出一阵爆笑,两个人站在人家小区马路中央靠在一起笑得就跟二傻子一样,震天响。
谁知道这人开完副驾驶的车门,连带着就把后座的车门也打开了,愣是三下五除二把后座的两捧花甩到了副驾,给自己在阮绎身旁清出了一席之地。
此时,老阿姨看着继续下行的电梯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是不小心把上下两个按钮全按了,但为什么刚刚那两个小伙子明明选了负一层,却在一层就下了?
阮绎顿了顿,道:“我们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因为那两束花都放在后座,阮绎的本意是让季航坐前面,他跟花们一块儿坐后座。
等阮绎和季航重新折回单元门乘电梯下去,代驾已经在停车场恭候多时了,两人还要给人道歉,让人久等了。
好在确实是夜深了,小区路上没什么人,不然真要被当成猴子围观了。
季航狠狠抹了两把脸,嗓音里全是挥之不去的笑:“好像是。”
“我没醉。
季航睁眼说瞎话也说的理直气壮:“我这不是怕你喝醉了吗。”
看着一屁股坐到自己身边的人阮绎是真的服了,脑袋倚在半开的车窗上合着眼笑:“干吗非要跟我一起挤在后面,是有什么疾病吗。”
来,把自己嘴,从对方嘴上挪开,然后面不改色地绕开门口的老阿姨从电梯里出来,阮绎甚至还习惯性地伸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无事发生过。